——更不许一块洗澡。
还没怎么着呢就管这么宽,再说赵信卓醉的爬都爬不起来洗什么澡。
江月白朝空气翻白眼,正嘀咕呢江秀云提着一壶醒酒茶敲门进来。
“月白,醒酒茶放这温着,等信卓醒了记得让他喝。”之后她看了看周围:“那位先生走了?”
江月白点头:“走了,妈你别忙了,很晚了快去睡吧。”江月白推着她回到房间,让她继续去休息,自己回头找出药酒擦了擦手肘肿起来的地方。
为了快点好还咬着牙揉了一会,直疼得他冒冷汗,心里更是把那个碰瓷的肥猪骂了一千遍。
江月白强忍着吸气呼气的柔了十多分钟才觉得差不多了,擦擦汗缓歇了一会。
被酒吧里音乐吵了几个小时,又遇到司明翰发生了一连串的“意外”,手肘还抽抽的疼,不过再疼也拦不住瞌睡虫光临,没一会他就犯困的眼皮打架,东西都没收拾,直接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睡到十点钟,睁开眼睛就被大开的窗帘洒进来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
江月白抓起枕头挡住眼睛,嘴里抱怨:“死赵信卓,赶紧给我把窗帘拉上!”
“刷拉”一声,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赵信卓伸个懒腰扭身,一脸哀怨的看他:“小白,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江月白扔开枕头,揉揉眼睛爬起来抓头发,打个哈欠穿拖鞋:“喝醉后沉的跟铅块似的,你哪里值得人爱?”
赵信卓走过来在他边上坐下,一边伸手按自己腰:“那你就忍心把我扔地上睡一夜,我这腰醒过来哇凉哇凉的,你听听一动还咔咔响。”
江月白白他一眼,撇嘴笑说:“别啥都怪我,你那是和人厮混用多了累的吧,小心肾虚,年纪轻轻的还是要多注意保养。”
江月白站起来用关爱老年人的目光看了他下半截一眼,之后拍拍他脑袋叹息着摇头走了。
“少壮不节制,老大徒伤悲啊。”
赵信卓楞了会,回过味后就怒吼一声:“江小白你给我说清楚,谁不中用了!”
江月白就当没听到身后打咆哮,到外面转一圈发现他妈不在家,就自己走到厨房打开冰柜,拿出一包挂面打了个鸡蛋做鸡蛋面,一边做一边冲外面喊了一声:“鸡蛋面你吃不吃啊?”
还在生气的赵信卓也大声喊回去:“吃!”
江月白平常也就会下个面煮个混沌水饺,其他在复杂点的就不行了,索性多年在姜女士手底下熏陶出来,他煮出来的东西味道还行。
口叼的赵信卓都吃了一大碗,吃完之前的气也消下去了 ,拍拍肚子歇口气,赵信卓起身打算回家。
“我中午要回去,就走了,下午没事在打电话。”
江月白摆摆手,让他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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