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做饭啊?”楚俨边戴工作证边笑问。
简绥说会一点,楚俨就当着他面点个外卖让人送菜上门:“你别企图朝外卖员求救啊,没门儿。”
结果简绥不但没跑,还真的每天做一桌子的菜式等他回来,有时无聊了就搞卫生,晚上闲来唠嗑说家里要是有个活物陪着就好了,楚俨隔天就把局里的警犬拉回来给他玩儿两天。
相安无事半个月,楚俨处理的案子总算落下帷幕,细数简绥要是在拘留所早该被释放了,于是想着等下班回家就给那屁孩报这好消息。
刚整理好工位,楚俨就被共事的一帮人撺掇着请客吃饭,他挨不住大家的热情,出发前给家里座机去了电话,跟简绥说今晚要晚些回去,不用留饭。
挂了线,几个支棱着耳朵许久的同事凑上来打趣,问他是不是家里有omega了,怎么还事事报备。
有夸张的还靠近嗅他的衣襟,挤眉弄眼道:“啧啧,青柠信息素?”
平常在家里都是简绥洗衣叠衣,看似粗枝大叶的alpha实则心细,指尖总把衣服皱痕轻轻抚平,留下些微信息素不足为奇,楚俨平日嚼的口香糖就是这个味,所以并不觉得多余。
此刻经同事提醒,他才猛然察觉,不知什么时候起就习惯性地让简绥掺进了自己的生活,自然得连他自己都不曾反感过。
他捏捏领口,将纽扣松开一颗:“都瞎想什么,只是个短时间合租的alpha室友,当我是牲口呢?”
吃饭时楚俨还在琢磨这事,想着以后估计就没机会吃简绥做的饭菜了,不禁悲从中来,那股悲劲儿连他自己都捉摸不定,好像掺杂了点别的情绪,可一思考,同事们就捏着酒杯碰上来,思维便搅混了。
案子结束,上头批了他三天假,楚俨仗着明天不用上班,这顿饭喝得很开。
记不清是谁帮他喊了代驾,楚俨醉醺醺回到家,指头戳了几下才按准指纹锁,开了门就栽进去瘫在沙发上。
“简绥!”楚俨脱下大衣,把里面的制服也脱去,“给我放洗澡水!”
良久没等到回应,他光着上半身晕乎乎闯进卧室,谁料瞧见副好光景,那成年没多久的小alpha光着两条长腿,正手忙脚乱地把裤子往上套,动作急了,两条腿伸进一个裤管,只好又褪下来。
眼也是红的,楚俨眯眼盯着他笑:“趁我不在家打飞机呢?在我床上?”
“我没有。”简绥蹬掉裤子拿被子盖住,掩盖不了的却是满室的发情信息素。
试验品都是被换过腺体的,而alpha试验品的发情期往往在成年之后的某一天来势汹汹地降临。
简绥刚刚还悠闲地晃着腿边看电视边吃水果沙拉,洗漱完就被发情期弄了个措手不及,想自己草草解决,裤子刚扔到床下,便听见楚俨开了门进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