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心中升起一种做了无数努力却还是被命运戏耍的颓丧,“好吧。”
宁泓偏头看我,握住我的手晃一晃,仿佛幼儿园小朋友的安慰方式,我竟奇异的没那么失落了。
“哥!”邹海阳跑过来,坐到秦萱身旁,他摘掉黑色鸭舌帽,露出蓬松的褐色短发,笑容灿烂,“想我了没。”
秦萱满意地点头:“确实是帅哥。”
“嘿嘿。”邹海阳拨棱一下额角的碎发,“西安邹氏,品质保证。”
“你赶紧闭嘴吧。”我被他膈应得够呛,掏出钥匙扔给他,“家门钥匙,你自己住,走的时候还我。”
“我自己住?你住哪?”邹海阳接住钥匙揣进口袋。
“我住他那。”我拍拍宁泓的肩膀,“我对象,宁泓。”
宁泓笑眯眯地对邹海阳说:“你好啊小舅子。”
“……”邹海阳瞪大眼睛,一副震惊却又没那么震惊的表情,“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和我哥有猫腻。”他看向我,痛心疾首地说,“我当初提醒你他不对劲,你居然还是被他拐走了。”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坐姿端庄板正。
邹海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你那时候已经和他搅合在一起了。”
秦萱看邹海阳演独角戏,笑得拍桌:“厉害厉害,这剧情百转千回,刺激极了。”
邹海阳深吸一口气镇定情绪,抄起一盘肥牛卷倒进锅里:“吃肉吃肉。”
宁泓调制了一个干碟和一个麻酱碟递给我,我说:“谢谢。”
“俊雅报警去了。”秦萱突然开口,“她说夏纤纤家人强迫她结婚生子是违法的。”
“然后呢?”我问。
“没有什么然后,警察说她多管闲事。”秦萱笑,然而那笑并不含开心喜悦,藏在话语间浓郁的嘲讽意味,“我一周前和夏纤纤通了一次话,她精神有些不正常。”
秦萱皱眉,仔细回忆:“像认命了,但又不是心如死灰,她说她有办法。”
“有办法?”我皱眉。
宁泓夹一筷子肥牛放进我碗里。
秦萱说:“不知道,我问她什么时候结婚,她说五月十号。”
我没说话,主要是感觉累了,不想再掺合。
邹海阳问:“萱姐喝可乐吗?”
“要雪碧。”秦萱说,“你们呢?”
“橙汁。”我说。
宁泓说:“我也要橙汁。”
“好。”邹海阳站起身去前台买罐装饮料。
宁泓小声对我说:“我去趟卫生间。”
“嗯。”我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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