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伊万顺从的四肢张开摊成猫饼。
【邹澜生:我也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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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宁泓发出一声怪叫,把王桐枢吓了一跳:“谁踩你尾巴了?”
巨大的快乐砸中心脏,宁泓直想就地打个滚儿抒发情绪。
邹澜生说想他了想他了想他了想他了想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邹澜生是什么样的人,对待感情极度严苛、犟得能把南墙撞倒、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打死他都不可能改口的人。宁泓抱着水滴石穿的心态,来回磋磨,敲敲打打,居然真的把石头开了个洞,透出金灿灿的宝藏。
宁泓不顾形象呲牙咧嘴的笑,明明一个眉目清秀古灵精怪的小伙子,愣是把自己拧成一个疑似精神分裂的傻样。
“你要吃人啊。”王桐枢看不过眼地说。
“呜呜呜呜我好想回家。”宁泓麻利的截图下邹澜生的话保存作为手机锁屏照片,抬头问王桐枢,“莫斯科有阿拉丁神灯吗,我想买一个。”
“?”王桐枢愣了下,“那你该去中东地区买,你买那玩意儿干嘛?”
“我要是灯神就好了。”宁泓叹气,这样他就能缩在神灯里,神灯别在邹澜生腰上,邹澜生去哪他去哪,邹澜生想要什么他都能变出来。
王桐枢不想搭理神神叨叨的宁泓,说:“走啦,吃饭去。”
“哦。”宁泓低着头跟在王桐枢身后,手里一刻不停地捣鼓手机,不时发出嘿嘿嘿的笑声,膈应出王桐枢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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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泓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罐鱼子酱和一个大列巴,他“咣当”一声把大列巴砸在桌子上,说:“听听这声,特纯粹。”
“既能当武器还能吃。”我说,“挺实惠。”
我没吃过鱼子酱,打开罐头挖了一勺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像咬破一个个小泡泡,滑溜溜的。
“怎么样?”宁泓期待地望着我。
我点头:“还可以,你尝尝。”
宁泓就着我的勺子尝了一口,笑弯了眼睛:“不错。”
“快五一了。”我说,“你要不要去海边?”我们曾讨论过看海的事,我说没空,后面便没去大连。
“好啊,也不一定非要五一去,人太多了。”宁泓说,“我们周末去吧,反正你休假,我也有假期。”
我点头,又说:“我想买双鞋。”
“那咱们下午去天河城转转。”宁泓说。
平淡的对话像温水,让我感到舒适妥帖。
我们吃完午饭,小憩一会儿,直奔天河城。宁泓要喝奶茶,我坐在外面的椅子等他。
一只手探到我面前敲响桌面:“老师。”
我抬头:“你好?”面前的男人长相秀丽,眼睛纤长而上挑,像只火狐狸。
“不记得我啦?”男人说,“我是Aron,咱俩在蓝窟酒吧见过的,你给我讲笛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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