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您随意。”边修平服了,深觉谢堂燕这人病得不轻。
甜腻的水果味环绕周身,谢堂燕弹掉烟灰,捏了爆珠,扔进垃圾桶。他前世常抽烟,顶着巨大的压力与谢英来周旋,一天一包烟,典型的老烟枪。这一世他早早脱离谢家,没了压力,自然提不起抽烟的兴致,前世抽的太猛,一时间手里不拿点什么不太习惯,他也就点燃香烟,闻个味道。
细烟清淡,谢堂燕点了两根,便索然无味了,抬头,看见边修平走出大厦,谢堂燕笑嘻嘻地凑上去:“边董,我帮您拿。”伸手抢过边修平提着的公文包。
边修平深知他的无赖把戏,笑眯眯的说:“车库钥匙我没带在身上。”
“……”谢堂燕不信,拉开包在里面翻了一阵,果然没有,他拉开车门将皮包扔进后排座位,“边老板真是小肚鸡肠。”
“比不上你憨厚老实。”边修平呛他,“扔我一辆拉法不够,下一辆准备扔哪个?”
谢堂燕撇撇嘴,让了一步,说:“我知道你搞了一辆氢动力的宾尼法利纳H2 speed,我不开,我就摸摸。”
边修平相信谢堂燕的说法,那辆车不能合法上路,只能跑赛道,他坐进副驾驶位:“那得看今天晚上谢老板能不能哄我开心了。”
“必须能。”谢堂燕起了兴致,坐进驾驶位,发动汽车,“坐好了,边董。”
边修平任他闹,扣好安全带。
低调的银灰宝马汇入车流,谢堂燕说:“方庭珩表现怎么样?”
“你咋知道人家一定会来海阔?”边修平问。
“就三角鱼那个垃圾公司,他留下给人陪床?”谢堂燕笃定的说,“我觉得他上次回去就得把他老板套麻袋。”
“你还挺了解他。”边修平愈发好奇谢堂燕和方庭珩的交情,“人不认识你,你这尽心尽力的,何必呢?”
“你懂个屁,我和他爸有私交,他算我大侄子。”谢堂燕满嘴跑火车,“照顾大侄子,可不就应该的嘛。”
边修平见谢堂燕不想说,倒也不再追问,转而说起方庭珩的现状:“他演技还行,磨一磨能发光,海阔那边请了老师带他,封闭式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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