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宴是噱头,为了跟知县夫人拉近距离,那么参宴的那些人,多半也会带宠物来。
苏禾已然有了主意,“好,我试试。”
离开胡府,苏禾直接去布庄,选了几匹布称心的棉布,然后去杂货布。
出乎意料,扇子再次一售而空,结算给钱。想到许戈的惊人效率,苏白直接抱了五十把空折扇回来。
家里黑灯瞎火的,许戈将整陶罐的狗粮啃完,加上喝水太多,肚子胀得不行。
苏禾无语,“你不知道黄豆吃多了会放屁么?”
许戈满脸黑线。不,他忍着。
说到底,也是可怜的孩子,他饿怕了。如今有的吃,顿顿往死里塞。
老阿姨心疼,将他赚的分文不差悉数给他,不忘狠狠表扬,“你真厉害,一晚上就赚了别人一个月的工钱。”
许戈没接,“你留着吧,男人就该养家的。”
“不用,你自己攒着。”苏禾说得很顺口,“将来娶媳妇用。”她这个老阿姨容易吗?还得操心他娶媳妇的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直爽的苏禾后悔都来不及,小奶狗的玻璃心瞬间碎一地,神色黯然道:“我是个废人,怪不得你。”
“咱俩以前不是吵习惯了嘛,话赶话呗。”这货不对啊,改套路了。
“既然心不在这里,你还是走吧。”许戈绝望地瘫在床上,克制而隐忍,“我不留你,但休书你就别想了。”
这不是废话么,不给休书她找谁接盘?
苏禾翻白眼,“我不走,要走也得把你的腿治好才行。”
许戈生闷气,身体蜷缩成团不说话,完全的自曝自弃。
哟,学会跟她冷战了,别瞪鼻子上脸啊。她退一寸,他进一丈的。
苏禾想来想揍他,可想想人家曾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他不要脸子的嘛。
算了,原谅他,当是给原主积德。得了原主的身体,再大的委屈都受着。
大热天,许戈几天没洗澡都有味了。苏禾烧了一锅热水,再盛到木桶中。
许戈拄拐不方便,鞍前马后的苏禾累得满头大汗,“要我帮你洗吗?”
助人为乐的她,就那么随口一问,面瘫的许戈朝他摊开双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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