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戏唱罢,锣鼓齐鸣,戏子们纷纷退场,周璟看向身侧的花妩,有些费解地道:“你要在太后的千秋节上演这出戏?”
花妩笑起来,道:“皇上觉得不好?”
周璟皱着眉道:“未免有些……沉闷了。”
“呀,”花妩轻轻一合掌,欣然赞同道:“臣妾也觉得,这出戏排得没什么看头,要改!”
她双眸晶亮亮的,笑的时候眼尾微翘,是一个很漂亮的弧度,令人忍不住总要多看几眼,周璟不自觉顺着话道:“怎么改?”
花妩眼波一转,颇为神秘地道:“臣妾自有章程,等改好了,再请皇上来观赏。”
她显然是在故意卖关子,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周璟心中确实是升起了那么几分好奇,他很快按捺住了,没有顺着话头接下去,而是问道:“朕听说你近来不曾去给母后请安?”
花妩这才得知他的真正来意,故意露出失望之色,道:“还以为皇上是想念臣妾了,却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周璟平静地看着她,道:“贵妃误会了,朕说过,朕喜欢的人不是你,既然不喜欢,就没有想念之说。”
这话端的是无情,花妩不禁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也懒得和他装,看着自己涂了丹蔻的指甲,破罐子破摔道:“臣妾确实是没去慈宁宫请安。”
眼看周璟那剑眉皱起,她话锋登时一转:“可是,那是皇上特许的呀。”
周璟神色惊异,像是觉得这话颇为荒谬:“朕准许你不必去给太后请安?为什么?”
花妩盈盈一笑,道:“臣妾去过慈宁宫几次,但是太后她老人家都在诵经礼佛,没有空暇,臣妾想着既然这样,就不过去了,没的扰了太后娘娘的清静,后来向皇上提起过,您也是准了的,如今皇上把这些事忘了,反倒对臣妾兴师问罪来了。”
周璟没想到内情竟然是这样,一方面无言以对,一方面又百思不解,转头问刘福满道:“贵妃说的是可是实情?”
刘福满忙答道:“回皇上的话,确实如此,您答应贵妃娘娘的时候,奴才也在旁边听着呢。”
周璟看着好整以暇、笑意吟吟的花妩,不免有些下不来台,道:“贵妃是朕的嫔妃,入门时拜过祖宗,便是天家的儿媳妇,不提在母后左右侍奉尽孝,但晨昏定省还是不能略去。”
闻言,花妩提醒道:“君无戏言。”
周璟:“从前是朕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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