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视线故意落在虞肆白身上,轻笑了一声回:“他们倒是想说话,可不知为什么,嗓子哑了,一句话也说不出。”这里面暗示的意思很足,四周的长老都忍不住看向虞肆白。
陆南执上前,挡住了陆霖的视线:“既然说不出话来,那写呢?”
陆霖拿出来好几张纸来,看着纸上的内容道:“早就写了,他们说这盏灯很危险,是虞仙君相助,那灯由虞仙君拿又如何?他们失落不过是因为虞仙君没有收他们为徒。”
“怎么,还不清晰?”陆南执视线落在那纸上的内容,反问。
陆霖紧跟着问:“既然不愿收他们为徒,又为什么要让他们进肆梦院?”
陆南执:“只是想考验他们一番。”
“既然考验了,又为什么一个都没收。难道是他们的资质实在太差,一个都入不了虞仙君的眼?既然已经考验过了,那不如虞仙君依次说说他们都有哪些不足吧。”陆霖一步步紧逼追问。
陆南执脸色沉了下去,四周的人都跟着陆霖的一套说辞而思考,但陆南执没有跟着那套看似很有道理的说辞走下去,直接点明重点:“那我问你,你又如何这般不信他们写下的东西。就算他们被我师尊威胁了,有掌门和各大长老的保护,他们为何还要畏惧,写下假的东西?”
陆霖看向陆南执,沉默了片刻开口,采取和陆南执同样的方法,强调他认为的重点:“请虞仙君说说他们各自有什么不足。”
两人各有各的道理,气氛一时僵持,直到一个极不耐烦的少年声音响起:“要说什么不足?我不愿意,虞肆白敢收徒?他们都是被我赶走的,明白了吗。”谢辞云嚣张的话音结尾,竟然还带了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得意。
陆霖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哦?那你的师弟又是哪来的呢?”
这句话直戳谢辞云的痛点,气得谢辞云又想拿符咒和长剑:“你这张嘴确实不能要了。”
谢辞云又要冒火,被虞肆白一个眼神看来,他只能不情不愿地熄火。
虞肆白将身前固执站着的陆南执拉到了身旁,她抬眸看了一下天,估摸了一下时辰,回陆霖:“为这么个事耗了这么久,还要再耗多久,你不修炼吗?”
陆霖登时一噎,他在审问虞肆白,虞肆白竟然问他不修炼吗,这都什么跟什么。
陆南执立刻福至心灵,特腻歪地牵住虞肆白的手,一双清澈的眼睛眨得那叫一个单纯:“是啊,师尊给我安排了好多功课,你师父都不安排你功课的吗?我看你很喜欢旅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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