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好能让我满意。”飞坦没有直接同意,而是拿走了默尔丝手里的蜘蛛硬币,“至于给不给你展示的机会,就由‘这个’决定。”
飞坦握住硬币,拇指一弹,硬币旋转至半空,然后下落,被飞坦用手背接住,另一只手同时迭上来,压住了硬币。
按照规则,“抛硬币”的人会让另一方先猜正反。
“……正面。”默尔丝说。
猜硬币正反面是二选一的选择题,被默尔丝选过之后,剩下的选项自然属于飞坦,“反面。”
说完,飞坦移开压住硬币的手。
硬币反面朝上。
“……”x3
前面铺垫那么多,结果在“抛硬币”的小事上翻车,这就……有点尴尬了。
猜错了。
对啊,她不是主角,没有“主角光环”,所以运气普通。
她普通的输在了运气值上。
她比不上原着人气角色的运气值。
是啊,她以为她是谁?她算什么啊?
一旦除去“揍敌客”给予她的光环,她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龙套炮灰角色。
她什么也算不上,她实际上是个loser,是个垃圾。
在飞坦的角度,只看到她露出像是被重重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疼痛的神情。
鲜有,不对,这是飞坦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神情,所以略微恍神,蜘蛛硬币被默尔丝夺走了。
咕嘟。
默尔丝双手捂嘴,把硬币吞了下去。
“我不要!”放开双手后,她叫了一声。
“我想玩……我要玩!”这次几乎是喊着的,不过依旧是借助发声装置发出的寻常音量,只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在喊叫。
她双手抓住飞坦的肩膀,用全力把飞坦按倒在地。若换做普通人,在如此沉重的力道之下,肩膀恐怕已经碎了。对了,还有后脑撞击地面导致的脑震荡。
“呜……我要玩!”骑在飞坦身上的默尔丝一边上下动作,一边在嘴里重复,“我要玩!我要玩!”
“……”在同伴(?)面前被人强上却无法立刻挣脱的飞坦脸色铁青。
“……”没良心但是(求生欲)情商很强的侠客憋住了没笑出来。
然而罪魁祸首反倒哭了起来,上面在抽泣,下面在抽动。
“……”飞坦各种意义上的青筋暴起了。
“……”侠客各种意义上的沉默了。
默尔丝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不住“啪嗒啪嗒”地掉到飞坦的胸膛上。
随着默尔丝上下耸动的动作,她脸上的光影因鬓边垂落的头发遮住灯光而不断变化,仿佛短时间内出现很多种哭泣的神情,于是飞坦也沉默地盯着她哭泣,顺便双手扶住她的腰,以免她做出幅度过大的(对于飞坦而言的)危险动作。
男人的劣根性在于“无法完全控制的下半身”,即使内心不情愿,飞坦仍逐渐感觉到了快感,甚至有点想射了。
毕竟默尔丝的腰锻炼充分,富有力量,体力比飞坦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强,逆向“打桩”的力度和持久度毫不逊色于飞坦。
碍于(没有必要的)(无聊的)(多余的)男人的尊严,飞坦冷着脸,压抑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冲动。这导致他想要射出来的表情和想要杀人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直到侠客将他从煎熬中解救(?)出来。
侠客双手放到默尔丝的腋下,像抱起一只猫,把默尔丝向上抱离了飞坦,但又没有完全抱走,具体来说,只是刚好把默尔丝从飞坦的性器上抽离出来。紧接着,侠客找准位置,从默尔丝身后挺腰插入了她的穴口。
在飞坦天人交战的时候,侠客已经手动令自己勃起,并且套好了避孕套。
“?!”飞坦的性器失去了默尔丝的包裹,如今孤零零地挺立着,他即刻涌起的杀气糊了侠客一脸。
“她想要和我们两个一起玩,不是吗?”侠客有节奏地撞击着默尔丝,“她不喜欢‘走后门’,那就只能轮流上了。”
默尔丝双手分别撑在飞坦身侧,躺在地上的飞坦正对上她处于迷乱中的表情。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当侠客用力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闭起眼睛,吐出鲜红的舌头。
12只脚的黑色蜘蛛静静地趴在她的舌头上。
飞坦无比痛恨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又一次捏碎了她脖子上的发声装置。
或许是因为侠客的技术熟练,又或许是因为飞坦制造的窒息,又或许是两者皆有,默尔丝被他们共同挤出了破碎的呻吟,饱胀的乳尖在摇晃中一次次蹭过飞坦的胸膛,温热的水液从她与侠客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溢出,淋到飞坦无人关照的性器上。
于是飞坦终于看到了她说的“侠客也没见过的”“好东西”。
瑰丽的,艳丽的,奇丽的,绚丽的……被称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
和标本里漂浮着绝望痛苦死亡的火红眼不同,是翻腾着欲望,燃烧着欲火,搅动着疯狂欲念的绯红色。
火红眼……飞坦之前没有猜错,团长(库洛洛)就是被默尔丝的火红眼诱惑了。
侠客真的没有见过她的火红眼吗?
至少侠客目前的角度看不到默尔丝的火红眼。
默尔丝的火红眼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期用某种手段换上去的,飞坦都不关心。
飞坦只关心现在。他捧住默尔丝的脸颊,固定住默尔丝的头部,独占了默尔丝正脸的全部风景。
侠客泄出几不可闻的叹息,默尔丝刚才绞得太紧了,他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但飞坦就在旁边,碍于男人的尊严,侠客坚决不能随便缴械。飞坦不也硬撑着没有软下来,一直保持着坚挺的状态。
强行违背生理本能,自我折磨,这无疑是一种恶性竞争——尽管侠客和飞坦都清楚这一点,但他们骑虎难下。
亡命之徒不在乎性命,于是尊严的分量比常人更重。
“侠客,轮到我了。”飞坦说。
“恩……”侠客没有立刻照做,缓慢地抽动了几下,才把默尔丝插回飞坦等待已久的性器上。
当然,侠客不可能乖乖交还全部,他将性器抵在默尔丝的尾椎骨附近,双手绕到默尔丝的胸前进行揉捏,嘴也没闲着,含住默尔丝的耳垂,继而又舔舐默尔丝的耳廓,然后是后颈、肩膀……
侠客细细地品味着默尔丝高潮后的余温和汗水,他占据了默尔丝的大半个身体,仿佛压在最下面的飞坦仅仅是一个提供震动棒功能,给其余两人助兴的工具人。
……该死的侠客。
飞坦岂能落人下风,他把坐在他身上的默尔丝拽得趴了下来,捏住她的脸颊,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腰部的动作也没有停……即使目前的姿势不方便用力……飞坦试图用更强烈的刺激覆盖侠客带给默尔丝的感触。
侠客小心地拨开默尔丝汗湿的头发,顺着默尔丝脊骨的凹陷,一路啃咬,舔舐。
双人相较于单人的优势在于,可以同时顾及默尔丝的更多方面。
侠客和飞坦都是颇有性经验的男人,他们不会漏掉默尔丝任何可能敏感的部分,滴水不漏的亲吻、爱抚、施虐,交织在一起,仿佛不止两个人,不止四只手,仿佛有很多人,有很多手,在与默尔丝交缠。
尽管默尔丝最开始能区分出两者不同的尺寸区间,知道是谁插了进来,但裹在一阵又一阵快感的浪潮中,摇曳得久了之后,逐渐分不清是谁进入了她的身体。
飞坦与侠客也在权利的不断交换中,逐渐达成了默契,不再刻意较量持久度,改成了接力赛,互相填补对方射完后的疲软期。
默尔丝没有机会感到任何一刻的空虚,一直被塞得满满的,永远是精力最充足的那一根性器在她体内冲锋。
对手之所以能达成合作,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是确立了共同的“敌人”。
没错,侠客和飞坦想叫默尔丝切实体会到“增加人数”的下场。
让人丢掉食欲的最好办法,就是让那人吃到撑。
今天侠客第一次见到默尔丝的火红眼,也是第一次听到默尔丝在呻吟以外的声音。
“呜……妈……妈妈……”默尔丝边哭边叫。
既然有机会对背叛自己的默尔丝施以惩戒,侠客当然不会停下,挺腰的动作带着快意,越发地粗暴。
女人哭喊着“妈妈”的声音,男人充耳不闻的暴力,一切加起来,仿佛侠客正在强奸一个智力障碍的女人。
“……”飞坦见过智力障碍的女人被强奸的景象,不如说,这种事情挺容易发生的,越弱小的猎物,越容易被狩猎。
“是不是感觉像在强奸一个智力障碍的女人?”侠客说话的内容很有自觉,表情却毫无自觉,显然他从中获得了别样的,凌虐的快感。
“侠客,连我都觉得你的兴趣有点变态。”资深刑讯爱好者飞坦发表了评价。
能被飞坦评价为“变态”的人,世上恐怕没几个吧?
“……”侠客被飞坦严重失实的尖锐吐槽噎得动作一顿,“我以前可没干过这种事。”
“谁知道呢?”飞坦嗤笑道。
“喂喂……”
侠客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默尔丝一爪子挠破了下巴。
“啧。”飞坦扫了默尔丝一眼,默尔丝的另一只手正被他握住,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她在催你加把劲干她。侠客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就换我上。”
“阿飞,如果你真的够用,她也不会加上我。”事已至此,侠客索性和飞坦来了个两败俱伤。
之后又是一番同仇敌忾的奋战。
默尔丝在前中期会叫“妈妈”,后来什么都不叫了,侠客和飞坦也不再说话,室内只剩下喘息声、啪啪声和浓郁的淫靡气味。
最后,叁个人都像刚从泳池里捞出来似的,全都湿透了,汗水和各种不明液体糊了一身,地上到处扔着用过的避孕套。
默尔丝最爱惜的头发都黏上了凝固成块状的精液……不知道是谁干的,侠客和飞坦都不承认……她本来想就此停下,要去洗澡(当然,重点是洗头发),结果侠客和飞坦硬是把她拖住了,一起把她按在地上继续干她。
那凶狠的架势,恐怕是想把她干到昏死过去为止。
尽管侠客和飞坦发挥人数优势,选择了车轮战,但他们作为主动出击的一方,体力消耗比选择躺平的默尔丝多得多。
当他们耗尽体力,默尔丝尚有余力扶着墙去浴室洗澡。
对此,旅团非战斗人员侠客选择了躺平,旅团战斗人员飞坦发挥不屈不挠的意志,在稍微恢复体力后,扶着墙去了浴室。
浴室安静得过分。
冲洗过的默尔丝浑身红色与青紫色的掐痕、吻痕与咬痕,从下巴开始,泡在浴缸的水里,沉沉地睡着,又像是被凌虐至死的尸体。
飞坦伸手探了她的鼻息以后,放掉浴缸的水,坐到浴缸旁的地板上,抱起双臂,头倚着浴缸,闭上眼睛。
[获得成就:叁个人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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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泡面泡久了会泡烂,人也是一样,飞坦,你好温柔(棒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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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残酷的真相:其实我最初的设想是飞坦一辈子都没吃到馍儿,留下终身遗憾,我还笑嘻嘻地提前写了相关番外(只写了开头的几百字),啧,幸亏没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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