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想起他曾经见过的,被权贵阶级用于赏玩的女人,有时为了让女人变得更“听话”,有时是为了满足特殊癖好,会对那些女人实施脑部手术,神情呆滞是那些女人的共同点。
心中“啧”了一声,飞坦按住默尔丝的肩膀,将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仿佛要吞下她似的与她接吻。
默尔丝十分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飞坦轻车熟路,不需要用眼睛确认,而且默尔丝足够湿润,前端进入的过程很顺利,之后的则需要多花一些力气。
双手握住默尔丝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挺腰深入。
体内陡然被扩张、被填满的冲击,令默尔丝有点沉重地呼出一口气。
气还没呼完,飞坦的嘴唇又堵了上来,故意妨碍她喘气。
这样一来,她上面和下面的嘴都被填满了。
避孕套完全不影响飞坦的发挥,倒是因为性器上多出一层“皮肤”,熟悉的感觉中增添了微妙的陌生,像是第一次体验与女人做爱一般,使飞坦略感怀念。
紧握着默尔丝的腰,飞坦好像没有跑马拉松的打算,一开始便是全力冲刺,狠狠地释放着亢奋的情欲与爆炸的欲望,动作一下比一下重,甬道内润滑的水液刚刚分泌,就被他的动作挤出体外,顺着默尔丝的腿根流到被单上。
比起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水声,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更为明显。
……简直像发情期的野兽。
默尔丝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也只是让他更兴奋而已,他将下巴枕在默尔丝的肩膀上,把默尔丝抱离床面——适当提升高度更便于他动作顺畅。
“念”的本质是生命能量,因此,念能力者的生命力比普通人更旺盛。其中最直观的结果是,念能力者的体力、精力和寿命都远超普通人。
连旅团里的“非战斗人员”侠客都可以做一整晚,即使在保持最激烈节奏的情况下,飞坦大概率也能坚持很久。
别忘了这个世界的人类体能上限和“现实世界”不一样,以至于默尔丝不得不考虑某个严肃的问题。
“飞……飞坦……”默尔丝戴上发声装置,声音在颠簸中摇摇晃晃,显得有气无力,“会……坏掉的……慢一点……”
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飞坦抬起头盯着默尔丝,眼神烫得吓人,金色瞳孔翻涌着盛夏沙滩的热浪,他勾起嘴角,吐出一句,“干死你。”
“……”这家伙好像失去理智了。
默尔丝这次捧住飞坦的脸,又叫了他一声,“……飞坦。”
飞坦停下来,视线落于默尔丝戴在脖子上的黑色发声装置。
“我觉得……套可能会破掉……”默尔丝认真又有点委屈的说,“这样……我想……你可不可以用‘念’强化物品……”
“……”这是飞坦今天听到的不知道第几个的离谱要求,也是今天第二次想要杀人。
干!这什么破事!她居然在想这种破事!难道刚刚一直在想吗?!飞坦简直想把默尔丝立刻掐死在床上。
“……”见到飞坦黑如锅底的脸色,默尔丝做好了进入战斗剧情的准备。
“啧。”飞坦烦躁地瞥了一眼满脸委屈的默尔丝,草草地抽插了几下,再拔出性器,瞪着她,恶声恶气地命令,“有要求就一次性说完!”
飞坦如她所愿,对避孕套使用了“周”。
“……”默尔丝惊讶地张着嘴,稍后她认真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好。”飞坦冷笑了一声,扯下她脖子上的发声装置,在掌心捏碎,“接下来别用这东西和我讲话,听着心烦。”
不等默尔丝点头,飞坦将她翻过去,令她背对着自己,单手揽住她的腰,使她抬高臀部。在默尔丝回头看他的时候,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趴好。我要干你。”
目前飞坦的视角能够清楚地看到,经过疯狂冲刺后,被搅成一团泥泞的穴口,湿淋淋的,似乎稍微一碰就会滴出水来。
飞坦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没有和之前一样急着插到底,而是慢慢地插入,注视着性器被挤压、吞入的过程。
这次飞坦的抽动也更加有技巧,时快时慢,不断变化深浅,不变的是插到底的时候非常用力,撞得默尔丝的胸部不住地晃动。
飞坦最终忍不住伸手握住那两团晃眼的白色,胸膛贴着默尔丝的背脊,抱住她的腰肢,再度飞快地抽插,每次都挺到最深处,然后抽出来,刚好剩下头部留在里面,再用力的插进去。
这次是真的和动物交配一样了。
但那又怎样?
飞坦不喜欢在情事上玩勾心斗角的那一套,他更喜欢遵从本能,要干就干个痛快,不存在条条框框。
不过默尔丝很擅于忍耐,被干到高潮也不出声,只看得到她高潮时弓起来颤抖的背脊,令飞坦格外在意自己的失算——目前的角度看不到她高潮时的脸。
退出默尔丝的身体,飞坦把她的脸扳过来。尚处于高潮余韵中的默尔丝脸颊潮红,半睁着眼睛喘气,如飞坦所料,没有其他特别的表情,更谈不上失态。
默尔丝高潮的时候,飞坦忍着没有射,所以他仍然硬着,可以换个姿势,面对面地重新插进默尔丝的身体里。
刚刚高潮的身体最为敏感,被飞坦托起臀部,然后按下去,重重地一坐到底的时候,默尔丝总算“唔”地闷哼一声。
她的腰暂时使不上力,飞坦没有扶住她,于是她趴在飞坦的肩膀上继续喘气。
“默尔。”飞坦拨开她被汗沾湿了粘在脖子上的头发,咬着她的耳朵说,“我早就知道你可以讲话。”
“……”
“找回缺失之物的念能力……团长狩猎那个念能力的时候,我去帮忙了。”飞坦的手掌摩挲着默尔丝的腰,“我答应了你那么多无理的要求,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点‘报酬’吗?”
握住默尔丝的腰,飞坦仅用胳膊的力量,将她捧起又按下去,就像她在主动吞吐飞坦的性器。
“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不用那该死的装置。”飞坦用力地掐住她的腰,加大手上的动作幅度,交合处溅出来的水滴打湿了他腿部之间的床单,“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想要隐藏能讲话的事实。”
“xxxxxxxxx”飞坦说了一句默尔丝听不懂的话,那大概是飞坦在原着中使用大招时说的神秘语言,接下来的一句,他又换回了通用语,“我想听你在床上叫我的名字。”
一分钟左右的沉默抽插。
飞坦耐心耗尽,把默尔丝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膝盖压到胸前,私处完全朝他打开,附近的肌肤已经被他撞得发红。
“……”默尔丝面露为难地看着他。
“很难吗?”飞坦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揉捏她花心,“我的名字很难吗?你可以不用叫我‘飞坦’,直接叫我‘阿飞’,这很简单吧?”
“……”默尔丝张开嘴,无声地高潮了。
“很难吗?”飞坦捏住她的下巴,“‘阿飞’这个名字很难吗?比‘库洛洛’,比‘侠客’还难念吗?”
“叫我‘阿飞’。”在飞坦近乎狂暴的冲击下,还在高潮中颤抖的默尔丝发出濒死般的轻声呻吟。
飞坦拉起她的腿,将她提离床单,站起来从上往下地干她,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就此刺穿。
腰部以下都悬于空中,身体在冲击中不断左右摇晃的默尔丝,眼神迷离,大量地喘气,双手下意识抓着床单,想要稳定住身形。
飞坦的汗水顺着胳膊、手背,流到默尔丝的大腿,他的呼吸也有些乱了,不过他感觉得到,默尔丝接近高潮了,于是他把默尔丝放回床上,降低速度,缓缓地研磨,“默尔丝,叫我‘阿飞’……我就允许你高潮。”
“……”默尔丝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在飞坦不紧不慢的撞击中抖出一滴泪,除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她终于发出了像样的音节,“……ma……妈妈……”
“……”听清楚她叫的是什么内容以后,飞坦眼角抽搐。
“妈……妈妈……”她呜咽着。
不管飞坦如何干她,她都只会一边呻吟,一边叫“妈妈”。
她好像不会说别的词。
仔细想想,“妈妈”这个词实际上是世界上最简单的发音。
“……”她的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所以她既不会叫“侠客”,也不会叫“库洛洛”或者“团长”,或者别的名字,至少目前为止,她只会叫“妈妈”。
那么,她学会的第二个词语能够是“阿飞”吗?将她按在地毯上抽插的时候,飞坦想。
可惜他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教默尔丝叫他“阿飞”。
飞坦扯掉避孕套的时候还没射完,精液洒得到处都是,而且床单上也有不少她流的水。飞坦索性转移阵地,用放在床头柜的纸巾擦掉自己性器上残留的精液后,就把默尔丝抱到地毯上,(在默尔丝的提醒下)戴好新的避孕套,继续办事。
大概是因为飞坦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他硬得很快。默尔丝好奇地摸了一会他胯骨上的蜘蛛纹身,他射完后的疲软期就结束了,再度精神抖擞。
他希望默尔丝给他来点口活,不出所料被拒绝了。
想想也是,一个会在做爱前要求刷牙洗澡有洁癖的女人,极大概率不会乐意舔男人的性器,因为男人排泄和生殖共用同一个器官。
不同于“丝毫不存在罪恶感,干任何事情都理所当然”的库洛洛,飞坦虽然也不存在罪恶感,但他比库洛洛在男女情事上有更多的恶趣味心理。
其证据是,当他听到侠客回来的声音,便干得更起劲了,直到侠客走到没有关门的卧室门口,才停下来挡住默尔丝的身体,摆出“护食”的姿态。
“玩得很开心么?”侠客斜倚门框,双手抱臂,对着飞坦笑了起来,“门都忘了关。”
他好像一条眼冒绿光的鬣狗。
飞坦也对着侠客笑了起来,“你来得不是时候。”
“不,我来得正是时候。”侠客放下胳膊,低头望向地毯上铺开的银白色,“请问,我可以加入吗,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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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看在飞坦身高叁级残疾证的份上,以及对馍儿的偏爱,我就咬咬牙给小飞坦整个大码设定了!想想飞坦和西索关系很差,身高也差很多(155cm和187cm),结果尺码却意外的是同一区间,这种设定还挺带感哦,飞坦的角色魅力突然增加了!眼泪从嘴里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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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荤菜我尽力了,大量瞎编乱造,描写时的用词也乱七八糟。
小说纯属虚构,仅用来脑内高潮,而不是当作学习教材,不要较真。不过体外射击也可能导致怀孕是真的。
如果想要了解更多科学知识,网络很发达,一搜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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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小段子:《语言教学》(某古老笑话的改编版)
侠客得到了一只会讲人话的默尔猫猫,侠客教了很多遍,但猫只会说“妈妈”。
有一天,侠客有事出门去了,过激的爱猫人士(?)飞坦拿着麻袋,闯进侠客家中,想要偷猫。
默尔猫猫一见飞坦,就叫:“妈妈。”
“我不是你妈!”飞坦纠正它,“阿飞!叫我‘阿飞’。”
“妈妈。”
“阿飞!”
“妈妈。”
“阿飞!”
……
第二天,侠客回家,看到家里躺了一个口吐白沫的陌生人,他下意识地自言自语,“这家伙谁啊?!”
“阿飞。”默尔猫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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