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生也没有非要追问这解药是怎么来的,她只是想找个话茬。
“明日帮我把客栈的房钱付一下,我这几日住客栈,没钱。”
裴韶自是答应,他坐起身来,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拂生,我……”
拂生好似没看到他的纠结:“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裴韶不肯放开她的手,紧紧抓住:“你要走,你走去哪儿,你不要凝儿了吗?”
拂生淡漠的掀了下眼皮:“我走去看凝儿。”
裴韶一腔情感还没发出来,就偃旗息鼓。
“咳,去看凝儿啊,好好。”
拂生盯着他的脸,不得不说,这是一张足够让人为之沉迷的脸,她轻轻挣开他的手,站起身挑起他的下巴主动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裴韶望着她许久,声音竟有些哽咽:“我一直在找你,我爱你。”
拂生慢慢划过他的额头,耳朵,嘴唇,喉结……
“你爱我?你爱我什么,我的身体,还是我这个人?”
“你这个人。”裴韶答得毫不犹豫。
“你爱我你还给我下药!”拂生的愤怒终于发泄出来。
裴韶无法辩解,他闭上眼:“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裴韶,你的爱真是可笑,给我把眼睁开!”
裴韶将她挟制他下巴的手轻轻掰开然后放到自己的脖颈上,主动将自己的人头送上:“我这条命是你的。”
拂生呵了一声,反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倒是想死的轻巧,你给我受的苦,我要你现在自己来一遍。”
也让你尝一尝浑身绵软无力,只能躺床上任人摆布的滋味。
拂生一把将裴韶推了下去,捏开他的嘴巴,强行灌了一瓶药。
风在门外呼呼吹过,似野兽的呜咽。
屋内也渐渐响起男人不堪的呻吟。
裴韶满面通红,衣衫凌乱,双手被一根绳子扣在床头。
“拂生,求你……帮我。”他苦苦哀求。
女人却不为所动,香舌缓缓舔过他胸前的茱萸,随后一口咬上盯了许久的喉结。
“难受吗?忍着……”
因为姐姐突然不见了,凝儿最近喜欢拉着爹爹一起思念姐姐,一大早的又来爹爹房间,却发现门推不开。
“爹,是凝儿呀,羞羞,还不起床!”
因为凝儿自己有时候想赖床就会把门拴起来,理所当然的觉得爹爹也是这样。
裴韶手腕已经被勒出了深痕,他咬紧唇瓣尽力不发出一点破碎的呻吟,停止向上的挺动,他看着正在他身上起伏的女人,指望她能开口说句话。
拂生摸向他紧咬的嘴唇,轻声说:“它可真好看,溢出血应该会更好看吧。”
裴韶懂了她的意思,硬生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出了血。
血渍鲜红,配得上他这一张脸,果真更好看了。
拂生也不管他还未纾解的欲望,径自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随后放下了床帐,遮掩了床上的春色。
裴韶控制自己的粗喘,转而变成阵阵的小喘。
他听到凝儿惊喜的声音,然后拂生许是抱起了她,说:“我不在的时候,凝儿有乖乖的吗?”
凝儿欢快的点头。
“那凝儿今天有没有乖乖吃过早饭。”
“没有。”
“那凝儿先去找侍女姐姐吃早饭好不好,姐姐来叫你爹爹起床。”
“爹赖床了嘛,哈哈哈凝儿就知道,爹羞羞!”
随着凝儿声音越来越远,裴韶知道,拂生把她哄走了。
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门插梢的声音。
却听不见脚步的声音,裴韶有些焦急的向外面望。
拂生这才慢悠悠的掀开厚重的床帘。
……
拂生对裴韶的这番“囚禁”,一直到京畿的一桩大案发生,裴韶不得不出面。
“禀王爷,王侍郎府上初叁摆了百日宴,席间礼部张大人和任大人发生了明显的争吵,今日一晨就发现张大人死在自家井中,仵作勘察过,张大人身上并无伤痕,也并未中毒,初步判断是失足。”
裴韶捋了捋袖口,遮住自己腕间的红痕。
“嗯,接着说。”
“可就在刚刚,任大人也被发现死在自家井中,死因……也初判为失足。”
裴韶起身:“走,先带我去任大人家看看。”
屏风后忽然跑出来一个沉不住气的小不点:“爹啊,我也要去!还有娘亲!”
小皮猴都自爆了,拂生只好踱步而出。
“一起?”
裴韶莞尔:“当然。”
ps:谨以此献给一直喜欢春风拂槛的各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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