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终是到了舟山。
群玉王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拂生于他开始可有可无,他经常的几天不见人影,而魏捡于暗处给她的暗示也越来越多。
他们交给她的任务是,偷走秘药,叫那上京的皇帝老儿早死早好。
拂生扣着窗上的木屑,不经意凑成一团,粉嫩的嘴儿轻轻吹起,这点点的木屑就消散在空中。
打从这日起,她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不管外面什么动静,她自岿然不动,直到一日日暮,多日不见踪影的裴韶一身疲惫的回来,不回他的屋去,偏往她这儿来。
自从给她的丫鬟死了死扔的扔,明瑞再给她安排的丫鬟拂生就没要。
所以堂堂群玉王朝屋里一坐,伸手要茶,没人倒。
拂生摆明了不欢迎他:“你不是说毒解了就不来烦我了。”
裴韶望她的眼神幽幽:“我至少要来看看我的孩子,万一以后孩子说爹不疼她可怎么办?”
拂生掀开茶壶泼了他一头冷水:“做梦。”
裴韶抹了一把脸,拿掉了几片茶叶,甚至颇为淡定道:“我了解魏捡,他不是今晚行动就是明日,这两日你都要跟我待在一起。”
“你不怕我和他里应外合,叫你功亏一篑?”
“怕什么?”他脸上还沾着茶水,毫无犹豫道,“魏捡待你如何你自己最清楚,依你的性格怎会安生替他做事?”
拂生定定望着他,将茶壶里最后一点水泼到他头上去:“你说的对。”
“……”
夜色很快来临,偶有虫鸣鸟叫,除此之外,好似夜色的诡静在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裴韶带着一身水汽靠在床头:“看来是今晚了。”他双眼微微眯着,打量着一扇之隔正在沐浴的某人。
只隐约看到她窈窕的身段,听到水声溅起的微动。
忽然口干舌燥,下腹躁动明显起来。
未先等来魏捡的人来闹事,倒先等来登徒子。拂生刚从浴池里出来,水渍尚且未及搽拭,一身的凝脂雪肤就被一个怀抱牢牢抓住。
与她耳鬓厮磨之际,裴韶亲昵道:“魏捡待你如此狠心,你怕是也伤透了心,不如随我回上京可好,我定待你如珠似宝。”
拂生眼神朦胧,慢慢凑到他跟前,睁着明媚的眸:“王爷,你天天给我下药,这叫待我如珠似宝?”
自从到舟山后,她只表露过一丝想偷逃的念头,就是这一念头被他逮住发现,以后每顿的饭食里又统统下了药,只是分量些微罢了。
裴韶盯着她娇媚的脸蛋,一口咬了上去:“你应该听话一点,乖一点。”
屏风轰然倒塌,拂生的下体已经被他贯满。
偌大的一根狠狠插进来劈开她,紧攀住他的肩头,随他的抽动逐流。
他站着操她,后又将她抱起,一步步往床上去。
拂生感受到他不加克制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帘子被放下,一瞬间明亮全被隔绝。
拂生几日没有音信传来,魏捡倒也不在乎,此次只是一试她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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