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酿制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红葡萄酒,只是轻轻揭开了封膜,便将人尝得微醺。
陈瑜清眨一下眼,低声哄诱着,声音低空而勾着:“你说我是为了谁?”
他非要这么计较的话......
“陪你一天也不是不行。”
庄斐很快缴械投降。
他这样,谁能受得住啊?
谈判胜利,陈瑜清慢慢地闭上眼睛:“那我想再睡一会儿。”
庄斐难得放任自己,她不纠结。毕竟是偶尔一次,也算不上为过。何况开口提要求的那个人,刚刚才是立了大功。
奖罚分明,奖罚分明。
“那我就陪你再睡一会儿吧。”
庄斐往下埋了埋脑袋。
两个人依偎着睡去。
室外是艳阳高照,室内漆黑无声,为贪睡的人创造出了绝佳的睡眠条件。
两个人同时被敲门声吵醒。
“有人敲门。”庄斐刚尝到回笼觉的甜头,犯了懒意,她手肘推了推陈瑜清,眼皮都没抬:“小鱼干,你去吧。”
陈瑜清拖拖拉拉地撑着床边起身。
他没管外面的敲门声,抻直手臂去拉开床边柜的抽屉,然后,庄斐听到有撕拆包装的声音。
庄斐心中警铃大作,她拉了拉陈瑜清的衣服,闭着眼嗔怪:“外面有人呢。”
要是他为了追求刺激,非要在外面有人的时候同她做一些提神醒脑的事情,却被门外的人听去了,那就很尴尬了。
谁知道敲门的人是不是他父母、他姐姐姐夫,又或者是租住在这儿的左邻右舍。
陈瑜清撕包装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他才轻笑出声:“庄斐,你想什么了?”
庄斐:“......”
不等庄斐找到合适的辩解之辞,他随即丢过来一副他刚拆开的崭新的隔音耳塞。
见庄斐没有自己动作的意思,他又捡起来塞进她的耳廓里,并道:“继续睡吧。”
这掩耳盗铃的。
她塞上耳塞,外面的人他就不敲门了吗?
“万一是郑昔阿姨?”海绵耳塞在耳廓里慢慢膨胀充盈,庄斐好意提醒。
“不会,她比这人要识趣。”
陈瑜清说。
既然他都这样说的话,庄斐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她选择了带上耳塞坦荡地闭眼:“......那我睡啦。”
“嗯。”
庄斐是安顿好了,可陈瑜清却被门外的人吵得睡意全无。他抓着被子猛揉了下脑袋,然后顶着张厌世脸起床。
不管敲门的是谁,都不会得到他的好脸色。他打开门,在看清门外的来人之后,气压低得更厉害了:“是你。”
“打听了好久,才知道你住在这儿。”对他这副拽里拽气的模样再熟悉不过了,宦晖笑了笑,语气平和:“你和斐斐又租住在上下楼了,咱们三个人,我却成了被丢下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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