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尴尬一笑,道:“道友真是伶牙俐齿。”
他看着宿荼那张面容,心中止不住冷笑。现在笑得开心,一会儿他倒要看看宿荼还笑不笑的出来。
众人听他一番解释,虽然心中失望,但也无可奈何。
这等操纵妖兽的奇术没有传承下来也是可惜,此刻大家又纷纷心中唾骂刚刚丧命的玉衡门主。
若不是他当年心生贪婪,非要强抢落金泉水,还为图省事儿非要将落金门灭门,怎么也不会让这等传奇术法失传了。
不过……
“可若不是人为,又怎么会有上千妖兽齐去围攻玉衡门呢?还有那人面蛛一事,怎么看都不想意外啊。”
“是啊是啊。”
此事真是叫众人不解,妖兽如此大规模的行动,显然不是一时兴起,可最有作案动机和能力的宿荼,解释的理由也颇叫人信服。
难道真是什么说不明道不清的巧合?在场的大家心中直打鼓。
宿荼突然开口,“我倒觉得宗政公子可能对此事略知一二。”
“?”登时宗政越就抬起眼看他,眸光中满是威胁和警告。
“此话怎讲?”众人疑惑地看向宿荼。
黑衣少年唇角翘起,毫不在意地对上宗政越的眼神。
为了掩盖他苍白虚弱的状态,宿荼今日特意涂了淡淡的胭脂在唇上,他浅粉的唇瓣一张一合,“宗政公子,可是与——”
——一柄利剑刺穿了他的腰腹。
而持剑之人,正是宗政蔓。
宿荼眸光微动,轻轻抚上剑身,他垂眸看向对方,少女的眼神冷漠无比,竟是比刺伤他的金鸣剑还要冰冷锋利。
宗政蔓看他弃如敝屣,冷声道:“一个落金门余孽,隐瞒身份,公然潜入我千山宗数年不说,现如今还敢暗害其余门派。”
“若不是我在与你的相处中日夜警惕,恐怕也要被你这番故作可怜的模样欺骗了。”
其余人看着这出门派相戮的戏码,顿时更为不解,“宗政姑娘你这是?”
宗政蔓冷冷道:“清理门户罢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金鸣剑在宿荼腹中插-着,殷红的血顺着宿荼衣袍留下,很快便洇成一滩深色,宗政蔓却看也不看一眼,只自顾自道。
“当年宿荼隐姓埋名,潜入我千山宗,本是个普普通通的外门弟子,我见他可怜,便收进凝金居当个洒扫弟子,顺带着教他些功法。”
“他为人刻苦,在我的帮助之下,实力也突飞猛涨,在宗门选拔赛中被师父看上,收为他的弟子。”
本来神色无措的的宿荼,听了她这番言语之后,不知为何突然勾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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