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种种原因,她对聂怀嵘就狠不下心来了。
她叹了口气道:“好了,不就是咬了一口,你要是放不下,本公主让你咬回来,总行了吧。”
“好,就这么办。”
话音一落,手就被他抓住了,他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他之前也是这么扣住她的,一旦被他扣住了,是抽不回手的,小公主开始后悔了,聂怀嵘是个没有轻重的人,徒手拍碎石桌都是轻松的事,被他咬一口,不知会疼得怎么样。
她是怕疼的,但话都说出去了,现在反悔,岂不失了面子,小公主闭着眼,视死如归地说:“你咬,咬完我再跟你算打板子的帐。”
他要真敢用力咬,她一定会打他板子的。
不一会,手腕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席云素半睁着眼一瞧,聂怀嵘他居然在亲她的手腕,小公主像是被火烫着了一半,立即就要抽回被扣住的手。
但是,她没能成功,聂怀嵘的大手紧扣着她,力道不大,她就是抽不回手。
“这是小小的惩戒,是在罚素素把我当成了别人。”
清风拂过,吹皱一池秋水,静谧的小院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紧闭的院门外,孟浪的聂怀嵘轻笑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不厌恶隔开他和小公主的门扉。
小公主红红的脸蛋,和害羞的神情,让他醉心不已,原来他害怕的从来不是隔开小公主和他的障碍,而是小公主心里没有他。
*
从公主府出来后,聂怀嵘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了安化大营,他还积压了许多军务没有处理。
军师本来是帮他处理的,后来住在军师家的罗静姝不太高兴,于是韩叔郓只愿意帮他处理部分军务,到点就回家,剩下的半点也不肯多做了。
驱马赶回大营,聂怀嵘还没开始处理军务,韩叔郓就来找他了。
“有急令?”
军师手里拿着诏令,聂怀嵘心中有异,刺杀小公主的幕后主使尚未有证据证实,怎么这种时候上头派了诏令来?
韩叔郓点头,笑道:“是的,登封有匪患,侵扰当地百姓,派我们安化大营的人去剿匪,啧啧,这种时机,看样子是想要调虎离山了。”
聂怀嵘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朝中没有人反对吗?”
“将军,这可不是突然冒出来的贼匪,登封城一直有土匪,朝廷派人剿匪剿了很多次了,没一次剿干净了,而且登封城和京城有一条水路相连,贼匪若顺水而来,不消三日便直达京师,朝中大臣们哪能不担心,所以有人提议将军去,他们自然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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