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行忍耐着没有再度避开来,耳边听着他的声音道:“你是个女子,甚好……祁小公子,想来你跟在燕辞云的身边,定然已尝过了男女欢愉的滋味。从前你伺候他,不如今日我伺候你一番如何……”
祁懿美寒毛都竖起来了,不敢去深想他要如何“伺候”她,目光惊骇的望着他,寻了个理由道:“桓大人,我是个女子,自、自然要守女子的德行,既已跟了太子殿下,绝不可能以身事二人,你若强逼,我唯有一死……”
桓亦如倾身挨近了她,目光暧昧而危险的扫过她的身子,轻轻的笑着。
“女子的德行?祁小公子,你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那些束缚女子的规则,沉闷无聊的礼教,你何时在意过了。”
他凑在她精巧的耳边,道:“放松……你会得到快乐的……”
祁懿美反抗的力气终于渐渐耗尽,酒意上头,她的红颊酡红,推拒在他胸前的手,更似在爱抚一般。
桓亦如动作愈加放肆,她绝望的发现,自己这头待宰的羔羊,已然走投无路。
见着身下的人渐渐的止了挣扎,桓亦如微起了身,伸手解下身上那令她觉得有血腥气的外袍。
他今日确实是审了人过来的,祁懿美那天被忽然送出京城,他始终没能彻底放下疑心,将提前知晓计划的几人一一用了酷刑,却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招供。
大抵就是那时候,染上了那些人的血,他闻惯了血的味道,身上的锦袍又是暗红色的,是以并没及时发现。
将外袍扔到了一边,他正欲再度俯身,身下已然老实了的人却忽的一跃而起,朝着床柱狠力的撞了过去。
他细长的眉拢着,来不及思考,已然闪电般迅速的伸出手去。
祁懿美之前停了挣扎,就是为了积蓄力量,这一下撞的很是用力,虽是被桓亦如伸出的手垫了住,却还是磕的有些疼。
桓亦如顾不上手上的剧痛,心中燃起的怒火令他带了几分狠戾,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将人抵在床壁上,长眸中带着噬人的恨意,他咬着牙道:“你真想死?和我做这种事,就让你这么不堪这么痛苦?”
祁懿美解释说不是他想的那样,可被狠狠的掐着喉咙,她吱唔着根本没法说话。
那双凤眸怔怔的望着她,竟带了几分绝望。
祁懿美呼吸不畅,不知是不是窒息让她产生了幻觉,朦胧中眼前的人竟带了几分脆弱。
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他,桓亦如这三个字,代表着狠毒,冷血,甚至有几分变态,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软弱的时候呢?
“是了,我是宫人出身,是个伺候人的玩意,你们都觉得我下贱……你宁可死,也不愿意被我脏了身子……”
说着,桓亦如的目光渐渐复了狠绝,手指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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