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故鄙夷一笑:“他四十好几的人了,周六夜里不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拉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吃宵夜,呵呵,想都知道有鬼啊。”
司珂吓了一跳,“你,你没吃亏吧?”
“没有,”顾故继续道:“主要吧,咱们有工作这一个层面在,我也不好直接就单方面臆断他是个色逼吧,我就问什么地址啊?丫给我来个定位,是个酒店。”
“看我没回复没反应吧,他舔着逼脸又说,小妹妹可别乱想啊,这是个五星酒店来的,正经地方。里面的中餐厅特好,还是米其林推荐呢,我好好跟你说说这参展票的事。”
顾故这天的眼线画得很张扬,眼尾还带了一抹淡红色,显得整个人有点妖孽的气息,但是很好看。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司珂晓得她没吃亏,就放下心来,用着欣赏的目光笑盈盈地望着她,等着听故事。
顾故挑眉不屑,“感情四十岁大爷都以为现在年轻女孩子眼皮子浅呢,没吃过五星酒店的中餐厅么?还特地强调一下!切!不过,看在工作的面子上,我就去了。毕竟我也好奇,就特么二十张门票,他还能摆活出花来?”
“啊,你去了啊?他怎么说的?”
“菜都没上齐呢,他一边说票多紧张,一边劝我喝酒,这厮是不是贼坏!说来说去,就是他们手里有票,但是得摊给好几家企业呢。他还说,可以看在跟我关系好的面上,多给我些。”顾故说着说着就乐了,“是不是挺不要脸的?谁他娘跟他关系好啊!”
“喝了半瓶子外国猫尿,就开始动手动脚,拽着我手腕子大喊‘妹妹你随意,我都干了’,你能想象那个画面么?我都担心他对我图谋不轨,是想偷我手表!”顾故忽然哈哈大笑,晃了晃手腕上的表。她自己也觉得这个比喻搞笑,捂着肚子乐开了花。
司珂也被她逗笑,“然后呢?”
“我昨天可不是这副指甲啊,我出门前特地把甲片给磨尖了去的。吃豆腐这事,可以是相互的啊!是不是我也能吃他的!就说他油腻点吧。我就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那家伙,我那犀利的指甲片,为他量身定做啊,就那么出其不意地一抠,可疼了,眼见都出了血。他嗷呜一叫,酒杯都掉地上了,我赶紧说,哥别动我这手表,上面是真钻石啊!可贵了!”
司珂捂着嘴笑,“你怎么收场的?”
“哎,本来我表演还没尽兴呢,结果跑出来个大傻子,以为我被非礼了,装认识我,把我拉走了。”
“啊?大傻子?艳遇啊?”司珂问。
“别说还真算!就是把艳遇里面那艳字去了吧。上回北京车展我就见到这人了,他右转弯的时候,我在斑马线等红绿灯,他车镜刮我包了!我本来想说算了,看他那车挺破的,还没我包贵呢,就想放过他,结果!司机打开窗户,我一看!诶,这小哥哥眉清目秀,戴个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是我喜欢那挂啊!不过交警来了,催他赶紧走!没想到广州还遇到了。”
“我对你撕色狼这事已经没有兴趣,对你的艳遇充满听下去的动力。”司珂眨了眨眼,一副八卦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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