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想要……”
“你是装醉的么?”司珂看着衬衫扣已经被揉搓打开的陆行川,问道。喝醉了还能解扣子?
陆行川的手从她脑后滑到身前,捏了一把她被温泉蒸腾得粉扑扑的小脸蛋,“不是,真醉了。”
“醉了还能准确把我抱到温泉里欺负我?”司珂问。
“这不算欺负你,只是接吻而已。”陆行川又亲了一下她额头,“亲着亲着就酒醒了。你的吻,解酒呢。”
司珂往后退了一点,让两人之间分开些许,连衣裙浸满水,粘在身上,还被人圈在一处狂吻,让她觉得自己被束缚,“难受,不要了。”
哗啦啦的声音传来,司珂被陆行川腾空打横抱了起来。他径直走到屋檐的花洒下,抱着珂珂,两人一起穿着衣衫又冲了一遭,才回屋里。
陆行川说:“你换衣服,我不偷看。”说着他解开剩下的两颗衬衫扣,将衬衫丢在行李架上,又伸手去解腰带。司珂这才在行李箱里拿了替换的衣服,进了洗手间。
镜子前的司珂感慨着,还好自己下午睡觉没来得及化妆,不然眼下一定是妆花了的怪物,她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红痕,觉得诡异又兴奋,咬了咬唇,这种感觉好神奇。
这一夜,无事发生。
如陆行川所说,他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两个人只是简简单单抱在一起,睡了一晚。
朦朦胧胧间,她只记得陆行川在睡前问了她两个问题,“你原谅我了么?可以做我女朋友么?”
她支支吾吾回了句:“再说吧,太困了。”
周日六点半,司珂收拾好行李已经走出房间时,她忽然后悔了。将行李箱放在门口,人又返回房间里,在陆行川额头亲了一下,说:“等我出差回来告诉你答案啊。”
行李箱的轱辘在青石板上滑过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和山间鸟鸣清晨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本以为众人都在睡觉,只有她一人醒了的司珂,在酒店大堂,看见了坐在那里的施安然。
看见司珂走来,施安然从沙发座上站起来,她什么话都没说,紧紧地抱住了司珂。
司珂忽然觉得眼眶一酸,“你这女人。”
就听肩上的施安然声音淡淡地,笑着说:“我以为我那么说你,你一定把啤酒倒我头上呢。”
“不会啊,”司珂的声音清亮又通透,似滑过山石的溪水,“不会啊,我会心疼你的。”
闺蜜就是,对男人可以看开,对女人要不留遗憾的存在。
这种感情,如静水流深,并不逊色于任何爱情。
这时,刘惜和王蒙萌也走了过来,层层把那两个姑娘抱住了,她们互相拍了拍对方的背,似在说着,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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