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棱星运就好像一只日天的鹦鹉,狠狠的体会了一把雌性的温柔逼视。
“太热了……”白嫩嫩的手掌一手推开羽翼,带着朦胧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鹦鹉又面不改色的架起一条腿夹住了侧前的羽翼。
火气盛的鹦鹉,他敏感的羽翼在温软的小逼夹击下发起丝丝酥麻的战栗。
鹦鹉睁开了眼睛,面前雪白的美腿几乎让他欲火焚身。偏偏她光裸着的大腿还勇敢的朝前方的性器蹭了蹭。
一晚上的战斗都白费了好吗。原本疲软的大鸟再度站起。
但白怜心睡的正昏沉的时候,她第一次做了所谓的春梦。
“别舔……嗯……要重点……哈……胸前也要呢……嘤嘤嘤……好痒……大鸟好厉害……好涨……还涨……”睡着睡着,她咿咿呀呀的就把平时忍耐着不说的话说了个遍。
“肏你的是谁?”
“呜呜……不知道……大坏蛋……”白怜心醉红着长脸呢喃。
我想让心儿叫运哥哥,心儿不听话就用大棍子肏你的洞洞。”
梦中的人似乎因为这句话感到你恐惧和兴奋。身下夹的棱星运额头汗水直流。
“纶纶……”她无意识的呢喃着这两个字。
“果然是找死!”清晨的曦光里,带着白怜心回到兽王城的山洞后,看着铺着巨大的白虎兽皮的床上绝美裸体,棱星运头皮发麻揉揉两团微微起伏的胸丘,下身破开吐出大半肉棒的穴口,直插入底的爽让他喂叹一声。
“这样的美好日子,原来才是运抑制着追求的极乐?真是要感谢棱星纶把心儿送过来。”唇角蓦的绽开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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