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心的痛让棱星运有一种十分奇怪的预感。他突然看向她。
水汪汪杏眼一眨一眨,她咬着唇怯怯的看了一眼棱星运,坐在鸟的腰腹上。说道:“那我会轻点的,你要动啊。”
“好好。”棱星运已经完全忽略白怜心的不对劲,他心中的心儿绝对是不会说这种意味深长的话。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他诡异的答应和此时的白怜心的心中形象符合了。
口交。
泛滥着水液的神秘禁地风光成功让棱星运吞咽下口中的唾液。
下一刻,两人间已经接近了负距离。
这是干什么?鹦鹉的脑袋里闪过一串问号。
“舔吧!”两片晶莹的贝肉杵在鹦鹉银灰色的铁喙上方。
棱星运呼吸都快岔气了。我同意过做这种事吗?
轻轻重重的冷气扫在微微张开的腿心旁,白怜心只觉得那种难耐的瘙痒更加激烈,
下方灼热的毛发与她挨的如此贴近,就好像这鹦鹉是侧露着脸颊。
呼吸间都有淫水打在脸上的鹦鹉更加是无奈。
但白怜心还是以跪坐的姿势贯彻着眼不见为净这一道理。
“你不动吗?”白怜心的语气有些委屈。
鹦鹉差点就在这美人计下伸出舌头了。
但也仅仅是差点。
神秘的桃花源似乎因为久等不到采花的动作,桃花直接网他脸上一送。
然后他就听到雌性说,“那我动了。”
鹦鹉这下可是真的一言难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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