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想剃,都剃了也没关系的。”
“你这什么话,什么叫我想剃,我没这种变态嗜好。”
有没有变态嗜好不知道,反正下阴的毛是被他剃了个干净,他手腕压在她的大腿上,低头专注地操作,剃毛、涂药、然后在她耻部贴上创可贴,用手来回抚平,对着人家女孩子的私处,认真得像在创作什么艺术品。
“你下面有没有受伤?”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太害怕,不太记得了。”
龚肃羽微微眯眼看着蓝鹤,推测她是不是在说真话,所以蓝鹤努力做出坦然的样子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抿抿唇,表情有点紧张,眼神用力过猛。
他忽而轻轻一笑,“你怎么这么可爱?其实你根本不用费劲来勾引我,想要爸爸看你可以直说的。”
“这怎么能叫勾引呢,我真的不知道嘛。”蓝鹤死鸭子嘴硬,脸红到熟透。龚肃羽越看越喜欢,心都酥了,倾身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既然你不知道,那只有我来检查一下了,乖乖把腿分开,你是要单单检查外面,还是里面外面都要查?”
蓝鹤看他笑眯眯的样子,越发不好意思,今天她差点被强奸,所以他才那么温柔,那么纵容她,实在是难得的机会,便羞羞答答地嗫嚅:“查都查了,总归都查一下的咯,顺便呀反正。”
“这也可以顺便?顺便做个全面妇科检查?”
龚肃羽玩笑一开,气氛全无,小蓝鹤皱眉嘟起嘴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他把手插进她腿间,在柔软的大阴唇上来回抚摸了几下,看蓝鹤脸上都是羞臊,并没有痛苦,已经确定下面并没被抓伤,捏了捏唇肉放下心来,四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轮流按她下面,中指卡着缝隙,似要往里钻,又浅尝即止不戳进去,但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四目相对,把她看得面红耳赤呼吸不稳。
“爸爸……”
蓝鹤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蹙眉催促他。
“你这么急干什么?我这里可不是急诊。”
他好整以暇地在并拢的大阴唇外揉按,隔着唇肉摁在阴蒂上,让它舒服,又不给它畅快,反反复复地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摩挲,已经和处理伤口毫无关系了。
只是单纯地在爱抚她,挑逗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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