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颂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
“你怎么这么害羞?”程朝词贴近林长颂,鼻尖顶着鼻尖,“不过我有些事情要问你,自我故后,你又做了什么?”
说着轻轻给林长颂旋了个面,十叁岁的身体还没张开,整个人跟个小豆腐似的,拿了一旁的浴巾轻轻搓洗林长颂的背。
“平步青云。“
”位及人臣。”
“苛于律法。”
“宽于民生。”
背对着程朝词,林长颂也完完全全冷静下来了,至少程朝词还在给她洗澡,至少……林程两家的罪责没有洗清二人始终得绑在一起。
“我应该是溺亡于酒,岁终约莫叁十又五。”
……
程朝词只是拿着浴巾轻轻揉在自己的脊椎上,每说一句,动一次。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嗯。”身后有些许水花声起,传来一声极低的应和。
然后是一个拥抱。
“文秀好厉害啊,都能当上宰辅了。”
“摒弃连坐真的很不容易。”
“不过呢……头发我们还是等明日到了县城有皂角再洗比较好,今晚先赶路吧。”程朝词松了手,从浴桶里站起来,顺手拿过一般的长帕披在身上。
帕子不长,遮不住下半身,林长颂转头一抬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文秀,你是想,还是不想?”
程朝词站着,林长颂坐在水里,颇有些居高之意。
“我……”林长颂咽了口口水,闭了眼,转过身。
良久才听到一声轻笑,“小孩子。”和哗啦啦的水声。
“不是小孩子。”
“我想,但是有比想情爱之事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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