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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另一位咖啡师来交班。齐砚换下围裙,穿上大衣,带着尤粒去吃饭。
走去停车场的路上,尤粒才发现,他今天穿了一件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呢大衣,鼠尾绿色的,单单看过去没什么精气神的暗色系,里头搭了普通的白色高领,两种颜色中和,穿在他身上,却意外的很和谐,也很衬肤色。少了几分平日里得阳光少年感,更多的是清朗俊逸的稳重感。
对此,尤粒不禁出声赞叹:“学长,你今天也好帅哦。”
齐砚侧头瞧她,见她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浅一笑,语气略带嫌弃:“我妈过年买的,我觉得很丑。”
尤粒摇头否认:“不,我觉得帅,简直丰神俊朗,英姿飒爽。”
进了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他伸手替她拉开副驾车门,手臂搁在车窗上,眼噙笑意:“行,反正主要穿给你看的,你觉得好看就行。”
尤粒猫唇忍不住笑,几步走过去,就要弯身坐进车里,齐砚却叫住她:“等等。”
然后伸指勾了勾,示意她往前一小步。
尤粒茫然,但步子还是迈了迈:“怎么啦?”
话的尾音才刚落,面前的人忽然伸出垂在另一侧的手,抓住她的肩头,往自己怀里轻轻带了带,然后非常自然地就吻了下来。同时,他原本攀在她肩头的手滑到了她的腰间,长臂用力一揽,迫使她抬高头,和自己贴的更近些。
尽管他们之间还夹着个车门,尽管齐砚只是单手抱着她,姿态看过去还那么悠闲轻松。
他却完全不影响似的,吻的急切又猛烈。
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舌尖一下又一下,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呼吸交缠,开始逐渐变得急促、粗重。
在这空旷无人又安静的停车场上,这些暧昧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了似的,听得她心头怦怦直跳,紧张的要命,生怕有人或车子突然进来。
话说,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他俩吻得正难舍难分时,停车场外忽然传来车轮碾过石子的声响,跟着,有车头灯从他们身上一晃而过。
天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暗了,这灯光冷不防打上来,令尤粒晃了下眼,下意识就把齐砚推开。
车子从他们的车尾缓缓驶过,尤粒侧过身子,尴尬到不知所措,立在原地转了个圈圈,然后才反应过来弯身坐进车里。
“你快关门!”她面红耳赤地低垂着眼眸,声音听着慌乱的很。
齐砚倒是不慌不忙,手依然撑着车门,看看她,再望望前头已经停好车下来的路人,笑了笑,把门关上。
直到他上了驾驶座,关门将外头的一切隔绝开,尤粒才有了一丝安心。她松口气,又立马一挺身子,抬手往他肩膀上轻轻一拍,嗔道:“你以后不要在外头这样那样!”
闻言,齐砚眉梢一挑,做出一副“这有什么”的表情,故意作弄:“你上次在你外公那儿的时候,不也在外头叫我这样那样吗?”
“……”
尤粒嘴巴张了张,一时竟无言以对,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才说:“那上次在镇上,人又不多!”
齐砚不紧不慢:“那这次在停车场,压根没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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