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进怀里,慢慢抱紧。
半晌,无人答话。
他看着沉睡的人,暗暗诱哄:“爷再也不逼你喝药了,好不好?”
这姑娘可调皮了,现在又不理他了。
两人初遇时,这姑娘便拎着一顶打旋儿的帷帽,直直地看着他。那时,他就知道这姑娘的性子。
大婚当日,她撒着娇,指着头上的凤冠,说是太重揪着头发痛。他想哪怕重来一次,他依旧会先为她取下钗环。
她曾经,还拿着一枝芙蓉花,戏弄他。
爱上他画的桃花后,她便磨着人,要他在每年春日里为她画一幅。
画了多年,那口红木大箱,早就堆满了。
想起那件早就备好的衣裳,他起身下地。穿上青袍躺在她身侧,他伸手把人拥进怀里,如往日相依而眠。
“睡吧,我们一起。”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知道自己的小姑娘,是见不到明年的桃花了。
那一枝最好的桃花,没人把它挑出来,也没人让他背了。
恍惚间,枫叶似在沙沙作响......
勉力睁开眼,他欢喜。“瑶华,你来接我了。”
女子身着粉衫,提着白纱帷帽,她没有登上那辆青蓬马车BBZL ,反而朝他走来。
“七爷,要不要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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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接引所。
“哟,小瑶瑶回来了,这是你的请帖。”一位红发女子挥着手里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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