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瑶华忙放下手里的奶饽饽,接过七爷的劳动成果,不禁感叹自己装傻充愣的功夫,越发炉火纯青。
瑶华乐滋滋地享用美味,间或为七爷挑几筷子荤菜,又偷摸喝下几盅黄酒,直到壶尽杯干。
深秋午后,对着野味锅大快朵颐,实在惬意。
等到七爷放下筷子,端起酒盅一口饮下,打算再来一杯时,却发现瓷壶已空。
七爷提着壶把,有些迷惑不解。
这壶酒他只喝了三杯,七爷很肯定!
第一杯是自家小福晋悄悄斟上的,第二杯和第三杯都是她满上的,方才喝的是第三杯,他从始至终都未碰过酒壶。
怪不得这姑娘给自己献殷勤,缘由竟在这里。
放下酒壶,七爷抬眸,看向某个悄然喝光酒的调皮鬼。她小脸酡红,犹如染上一层胭脂,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再让人移不开眼,七阿哥都无法忽视她方才的小动作,以及现在依旧在淘气。
瑶华酒足饭饱后,一口吃了余下的半个奶饽饽,见七爷忙着用膳,她很有眼色没去打扰。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以己度人,她干不出这么缺德的事。
她闲着无聊,便发现七爷拆解的蟹壳、蟹盖、蟹钳等部位保存的很完整。
忙人在忙,闲人只得找事做打发时间。
于是,瑶华拿着筷子,把七爷拆分的蟹壳蟹盖,仔细地,认真地拼凑回原型。
七爷盯着那只生前死后被蒸煮拆分,丝肉不剩BBZL 后又被人拼凑回原型的大闸蟹,脑中冒出四个字。
瑶华放下筷子,瞄了眼回归原型的大闸蟹,抬起小下巴,点头感叹道:“嗯,它瞧着依旧威风凛凛啊。”
“不!”七爷依旧盯着那只大闸蟹,语气坚决地说:“它是死不瞑目。”
他用良心担保,此乃真心之言。
“哪有啊。”瑶华伸手指着红蟹钳,不服气道:“它明明很威风,你瞧瞧这大钳子,真是孔武有力。”
七爷抬眸,目光顺着红蟹钳,移到她嫩白指尖上,再缓缓爬上她秀丽酡红的脸蛋。
她双眸盈盈,粉腮微鼓,神情俏生生的,确实可人疼。
“爷忽然发现,它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孔武有力。”七爷扔掉良心,无视那只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大闸蟹,点头肯定她。
良心是什么?
他不知道。他只知这玩意儿,比不上自家小福晋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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