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车门打开的时候, 隋知听见谢徊累乏的声音从耳后轻轻传来,“所以我不会做。”
“哎……”隋知忽然有话想说, 但惯性致使她在说出口前一步关上车门。
她的声音被车门声盖过,谢徊已经将油门一脚踩到底, 呛的隋知下意识捂住口鼻,手再放下, 已经看不见他的影子了,只余有满地落花, 证明他曾经来过。
娇柔月光浅浅挂在天边, 映照着地上的炽热玫瑰, 愈发火红。
隋知把脸侧的碎发拨到耳后,明艳的侧脸,比玫瑰还艳丽。
她转身往家走,途中想起刚去谢徊家的那天晚上,她在书房里不小心听到的对话。他的助手说,要把哪个人迷晕,带走。
记忆拉扯着她到哪天晚上,谢徊问她,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你。
……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你。
我就是知道。
你我素昧相识,你绑架谁,都不会绑架我。
你什么都记得,所以,你本来想要娶的那个人,不是我。
于隋知而言,她对谢徊的喜欢,直白而单纯。
她喜欢他面对天塌下来的大事都从容不迫的运筹帷幄,喜欢他轻而易举地处理掉糟心的人或事时的那份果敢。
喜欢他英俊的五官,喜欢他点香时修长的手,也喜欢每次事后,他拥她在怀里恰到好处的力度。
那他呢?
他喜欢她什么?为什么要娶她?
……因为李绥之吗?
她们生而不同,日月星辰,斗转星移,性格大相径庭。
隋知始终不是李绥之。
剪不断,理还乱。
电梯门应声打开,隋知抬起双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敲响家门。
听到里头传来脚步声,她才想起来,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家里人说她忽然回来的事。
她活在今天,不活在过去,要解决的也是眼前的事。
一茬一茬的心烦,隋知想转身离开,出去酒店开个房躲几天。
“怎么刚到?”她刚转身,李南松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稀松平常道,“饭都要凉了。”
李南松什么都没问,弯腰从玄关拿了双拖鞋扔到她脚下:“快,穿鞋进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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