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小,小到还要牵她的手。
omega真的好脆弱啊。
穆萑芦昂首看向走在自己前面的人,在楚沛慈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他重新定义了“自己”。
如果让曾经在军校一打五的楚沛慈知晓,估计下一秒就挽起袖子,准备带人去军校擂台场上面看看什么叫做血性。
回到酒店,穆萑芦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躺在地上面一动不动。
她太累了,出差连轴转,都没有这么累人。
“去洗澡,等洗完澡出来就能够躺床上了。”
瘫在沙发上的穆萑芦默默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楚沛慈,眼皮子打架,“你先洗吧,我睡一会儿。”
楚沛慈见穆萑芦的确是累得很,也懒得叫,干脆自己先进去,等自己出来以后,再把穆萑芦叫起来洗澡。
不得不说,出来旅游比让穆萑芦待在办公室里面熬夜看十份企划书还累,几乎是刚沾到柔软的沙发,她就没了意识,睡晕过去了。
浴室里,楚沛慈将自己脖子后面的抑制器拿下来,不出意料,伸手按压了下,那块地方又红又肿。
还破皮了,所以今天早上在马场被烈日照着,才会有灼烧刺痛感。
楚沛慈在浴室里面酝酿了好一会儿情绪,才又将抑制器重新戴了回去。
“嘶。”疼得楚沛慈整张小脸都皱着。
抑制器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能不能再粗糙一点?
疼得楚沛慈想要将浴室的东西给全部砸烂,但最后咽了口气,给忍下去了。
一拉开门,雾气还没散去,楚沛慈就被一股热气撞上了胸膛,甚至还没等到他反应,胸.前的‘热源’还悄咪.咪地蹭了他两下。
“唔……为什么……厕所,东西?”
撞到他身上的alpha显然还没有睡醒,只是习惯性的动作让她走到了浴室这边,想要进来。
楚沛慈扶着人的肩膀,带着穆萑芦从浴室门口回到沙发上,让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好好的冷静一下,最起码等清醒了再去洗澡。
楚沛慈给人倒了一杯水。
穆萑芦抓着人的手腕,将杯子强硬着拉扯过来,抵到自己嘴边,连喝了好几口,才稍微缓过气。
穆萑芦被冷水一激,整个人清醒不少,一睁开眼就看到楚沛慈弯着腰,半蹲在自己面前,漂亮的面容凑靠得很近。
顶上的灯光将青年的肌肤照得润白,刚洗完澡,脸上还带着淡薄的水雾,眼眸轻敛,里面盛着的情绪让穆萑芦下意识地往后退,倚靠在柔软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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