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阿缊看了一眼,便知道,这和郝常安上次带给高老爷子看的那把是一样的,不过在锻打和淬火时间上做了改变,剑还没有磨光錾刻,不过从品质上已经比上一把提升了一个度。
沈阿缊赞赏道:“这把很不错。”
郝常安本就是天赋型铸剑师,之前不过也就是走入了误区,现在清醒了以后,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
他提着剑,笑意吟吟道:“有您说得这一句,我就放心了,那我过几天就把这剑拿给师父看看!”
郝常安笑容淳朴,心里眼里都只有剑。
沈阿缊看着看着,想往门派招揽弟子的心又腾得一下窜起来了。
只可惜,她的本命灵剑还未完成。
沈阿缊想了想,便又开口问向郝常安:“对了,你们铸剑厂有一位名叫黄勤的人吗?”
郝常安:“有是有的,不过沈大师你找黄师傅做什么?”
黄勤是铸剑厂里最老的一批人了,年纪比他还大些,铸剑手艺也非常纯熟,不过最近,黄勤跟他提过,想要从铸剑厂辞职了。
郝常安在铸剑厂这么多人,不是没见过其他人辞职,但是黄勤不一样,黄勤是跟着他从小一起学习铸剑的伙伴,黄家其实在古镇中最早不是做铸剑工艺的,而是打铁铺子,什么都铸的那种,但是后来到了黄勤这一脉,黄勤在锻打技艺上十分有天赋,所以从小便开始跟着郝家开始学铸剑。
现在黄勤已经快五十岁了,以前最难的时候,他都没说过放弃,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不想铸剑了。
郝常安这段时间挽留了黄勤很多次,但是也都作用不大。
沈阿缊道:“我听说黄师傅要拍卖炼器炉,我想买。”
郝常安一听到这话,整个都僵住了。
“什么?!”
“黄师傅要把祖传的炼器炉拍卖了?!!!”
郝常安是一声比一声大,到最后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他本以为黄勤只是想休息休息,可是炼器炉一卖,那就是完全放弃这一行了,包括铸剑。
让一个做了半辈子的铸剑师放弃铸剑,郝常安压根不能想象,这事到底有多难!
郝常安都来不及和沈阿缊再多说话,就快步朝着铸剑厂后院棚里走去。
沈阿缊见状,也紧跟其后。
黄勤正在后院炼制坯料,这段时间黄勤一直都待在这里。平时他都会在铸剑厂里指导那些新人,手把手将他的锻打技艺教给新徒弟。
可是现在,郝常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黄勤捶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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