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难做,杨玥答应得痛快,说:“行,你送药材过来,我连夜做出来”。
刘平:“今晚辛苦你了,药材现在找配,约八点多送到”。
杨玥说:“行,还有事吗?”。
“没了,挂了”。
杨玥挂刘平的电话,去和儿子们闹一阵,范怀远回来吃饭。
吃完饭又玩两个儿子一阵,刘平送药材来,杨玥进药房去制做药丸。
妈妈走了,范旸趴在爸爸背上说:“爸爸,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范怀远问他:“什么问题?”。
范旸说:“我发现了,妈妈不是来和我们玩,而是来玩我和哥哥的,我们玩不过她”。
范怀远笑说:“你才发现”。
范旸爬上去,抓爸爸的头:“爸爸你好过份,都不帮我们”。
范怀远说:“我两不相帮,很公平”。
范晟也不满说:“爸,哪里公平?妈妈是大人,我们是小孩”。
范怀远说:“不甘心啊,等你们长大结婚有孩子,也可以玩孩子”。
范旸尖叫:“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吗?”,过份哦。
“有,我和你们妈妈就是”。
范晟:啊啊,想骂脏话。
凌晨三点,解尸毒的药做好,杨玥没有回房休息,而是打坐到早上,一睁开眼,精神奕奕。
洗簌后,搂着两个儿子各亲一口,就见两个儿子幽怨的眼神,杨玥笑说:“哟,这小表情,像怨妇”。
范旸不满说:“妈妈,你喜欢玩我们”。
杨玥说:“妈妈爱你们的表现啊”,她把小儿子抱起来,脸上很失落,难过说:“唉,你们小时候很爱妈妈,长大后不要我了,好难过”。
好像是,范旸心虚,他和哥哥以前喜欢跟着妈妈,后来不喜欢跟了,他搂着妈妈脖子说:“妈妈,你不要难过,我不和你生气了”。
杨玥高兴说:“好儿子,下午放学回来妈妈和你们玩”。
不要!拒绝!
吃完早饭,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刘平拿走药后,杨玥继续进药房工作。
中午用过饭,刘平带新的病人到来,病人一身的珠光宝气,是个富婆,称郑太太,四十多岁。
杨玥看这副她打扮,心想请的保安人员恐怕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郑太太善谈,双方介绍后,她用别扭普通话,不停地说:“杨大夫,久仰,你真年轻,皮肤真好,头发是真黑顺,哎呀,你怎么连个耳钉都不戴…”。
杨玥看向刘平:什么人啊这是,说话不看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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