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升降台是的底部是四把并排齐放的琴,四位光脚带着特殊脚趾套的古装少女在弦上舞动,以脚趾拨弄琴弦,琴声清越而出。
有琴声,绕梁三日。
有传说,声震杯碎。
其声激荡,回响绝唱,其声有力,可穿坚壁。
琴舞,意在琴力,也在把舞蹈之武,转化为琴声之武。
当声音如浪潮般被升降机上的话筒扩散后,升降机周围挂着的一串大小不一的玻璃瓶——是用夹丝玻璃装了颜料,当玻璃被声音震碎,颜料流泻,玻璃藕断丝连,不会伤人——最小的玻璃最先被震碎,纯白色与红绿蓝三原色颜料流下。
次于一号的二号升降台也开始动作。
这个升降台的四周被黑白的弹性网格包裹,当颜料泻下,站在台上的四个少年竟然跳进网格,就像蹦极一样弹向不同颜料泼下的轨迹。
棋有三势,对面千里,海底取珠,独飞天鹅。
棋有三君,黑子先行,是为礼;观棋不语,是为德;落棋无悔,是为品。
棋舞非舞,意在其形,其质,其雅。棋载于棋形,却又无棋形,而生棋势。
当弹性的黑白网飞出时,里面的人就控制着网的走向,于网于空中肆意游走,落下的颜料穿过网,像棋子从不同棋格落子,原本散乱的形态被规划成固定的队列。
再低一阶的三号和更低一阶的四号升降台同时出动。
三号升降台是四个穿长袖古装的女孩,坐在四面的台口,袖长如水,细软三米,表面都是数厘米长的笔毛,就像两只软笔。
书法,见字,如其人。
书体,草、行、楷、篆、隶等形以万计。
书舞见性,舞以随性。意在舞见其轨,字有其迹。
当颜料整齐地从三号台上方经过,女孩们甩动起软笔般的长袖,卷着颜料喷洒,舞动手臂,如柳蔓摇曳,甩动,原本以点垂落的“棋”料变成了横线,被划成横、竖、撇、捺的“书”料。
四个升降台上是四个男孩。
虽说书画同笔,但书在线条,画在点线成面。男孩们手拿小画板,板子做成斜面,上面接住颜料,瞬间就会滑下。
画有花、鸟、鱼、虫、山、水、草、木、人、物。
见于百态,画其形,画其意,画其骨。
以上种种,拼成色相。
调色盘像圆月弯刀一样在空中飞舞,把三号台漏掉的颜色拼在一起,红黄拼橙,是旭日色,蓝是天色,加少黄变深蓝,城墙的颜色要稍微复杂些。
四人分成两队:
一人用红蓝拼紫,倒手给左边少量紫,接手少紫的加多红调成玫瑰红,于此同时,另一边用蓝黄调绿,倒手给右手边微量绿色,加多数黄色成柠檬黄,左右两人的柠檬黄与玫瑰红在空中碰撞,得朱红色。
像是紫红的深浅,黑与灰之类的颜色,也是如此合作。
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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