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闻喜之只受了些轻伤,转头就去电话找人,要叫人查清楚任家这些人的工作,能直接辞的就直接辞,不能直接辞的找关系让人辞。
总之,就是不能让任家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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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珩被闻喜之强迫留在医院观察一晚,她拉着陈绥去找人搞任家的人,很理所应当有成人之美地嘱咐尤语宁:“就拜托你了宁宁。”
尤语宁看看闻珩,又看看她,点头答应:“好。”
转瞬单人病房里就只剩下她跟闻珩。
空气安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静,夜色沉默,尤语宁也不太有照顾病人的经验,更何况这人是闻珩。
“我去打点热水。”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出去。
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去外面买了新的盆和毛巾等洗漱用品,去接了温热水。
回到房间,闻珩在玩手机,见她进来,放下手机,打算起身。
刚有了起身的动作,心思一转,表情无缝切换衔接:“嘶……”
装出很痛痛不欲生却又不想让人看出来偏要强忍着的样子,吓得尤语宁立即把盆放下过去按住他:“你别动,哪里疼?”
闻珩一副凝重的表情:“没事。”
“还是先别动了。”尤语宁把病床调高让他靠着,“我给你拧热毛巾擦擦吧。”
她转身把热水盆端过来,蹲着拧好,起身看着闻珩却犯了难:“你的脸……都上药了,不能擦。”
低头看他的手:“给你擦擦手?”
闻珩很轻地“嗯”了一声。
尤语宁弯腰抓他的手。
原本白玉无瑕堪比手模的手,除了刚刚被伤到起了淤青,还有不同大小的尖锐东西刺伤划伤结痂了的伤痕。
“这些——”尤语宁指着那些伤痕,抬头看他,“是怎么弄得?”
闻珩不以为意:“鬼知道。”
昨日去玫瑰庄园,他仔细地一朵朵挑选,伸手进了像荆棘一般的玫瑰花丛中,那些细密狂野的刺,扎了他满手。
他本就是冷白皮,受点伤就看得很明显。
尤语宁一边轻轻地替他擦干净手,一边想起他插在栏杆孔洞里的那朵染了血的带刺玫瑰。
“是……玫瑰的刺扎的吗?”
闻珩挑眉,傲慢的表情:“怎么可能?”
尤语宁不问了,安静地重新拧了热毛巾,将他的袖口挽上去,温柔地替他擦手臂。
闻珩就偏着脑袋看她。
几天不见,女孩子看着好像比从前更瘦了些,显得那张脸更加小巧。她坐在他的病床边,病房里冷淡的光线落在她身上,不自觉泛出柔和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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