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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至于犯傻到,会自作多情,觉得他那样的人,能对她有好感。

杨纬自觉说错了话,也不敢再看阮安半眼,见她似是吃完了那碗面,只低低地道了句:“阮姑娘无需付那摊主银子,这碗面我请你。”

杨纬起身去寻摊主结账后,阮安长长地呼了几口气,心绪虽未完全平复,却注意到一旁的街巷旁,竟是有个药商摆了个摊子。

她看地上摆的天麻成色不错,便只身一人往那甬巷走去,等到了药商面前,姑娘俯身拾起一颗天麻,问道:“你这天麻多少钱一颗。”

话音刚落,阮安忽觉发顶上的气息不甚对劲,鼻间亦顿时溢满了古怪的药味。

姑娘的杏眼蓦地瞪圆,辨出了这药商竟是给她下了蒙汗药,意识渐昏前,只觉脑袋顶上还被人套了个麻袋。

阮安的心跳愈来愈快,觉出这是有人要绑走她。

可到底是谁要绑她?

心底渐渐涌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可还未来得及在心中将他的名字说出口,姑娘眼前已虚闪大片白光,须臾就失去意识,昏厥了过去。

另厢,杨纬付完了钱,回身一看,早已不见阮安的身影。

霍平枭下山时只交代了他一件事,那就是保护好阮安。

杨纬的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他高唤了数声:“阮姑娘!”。

他在周旁的街巷寻了好几次,可无论如何,却怎么也找不到阮安的身影。

另名分头行动的北衙侍从亦没寻到阮安,最后只得同杨纬先去县衙,好将这件事禀给霍平枭。

县衙。

身后被打得血肉淋漓的刘师爷早被拖了出去,朱氏的双腿亦跪得如被针扎般疼。

霍平枭折磨人很有一套,不会一次性地将她和县令、唐祎等人逼问个完全,只在详看卷宗时,偶尔质问他们几句话。

这般,他们几个人的心绪立即被吊起,会变得紧张万分,而霍平枭这时又会和杨御史继续讨论剿匪之事。

如此循环往复,心绪大起大落,朱夫人觉得自己简直都要犯心疾,最后还因过于怖畏坐于高堂上的男人,而失了禁。

杨御史面带嫌弃地命人将地面污秽清扫了一番,对着堂内吏员命道:“先将这妇人押进监牢里。”

“是。”

可任谁都清楚,杨御史说的是将朱氏暂时关押进监狱,可这一送,她兴许就再也出不来了。

光影瞳瞳的残阳渐向西坠,天边云霞似抹被晕染开来,且色泽浓艳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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