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棠攀着他的肩膀,连手指都使不上力。
在实习前,林惊棠还要和祁风等人一起前往芜塘,把参加大学生电影节的作品拍出来。
中秋节假期过去,她该回学校一趟,要处理这段时间的一些课程和作业。
回学校那天,江行砚缠了她很久,身上痕迹还没消就又添了新的。似是要身体力行回答那晚的疑问,导致她骂骂咧咧好几天,百度的网友一点也靠不住。
林惊棠颓然地瘫倒在他怀里,起初被抱进浴室洗澡还会害羞,后来累得不想动,干脆由他去了,只是有时并不只是洗澡这么简单。
想起刚刚在浴室差点摔倒的事,她就一肚子火。
江行砚勾着她的头发在指间把玩,半干的发丝带着湿意划过:“还在生气?”
她闷头闭着眼,不肯说话。
头顶响起一声轻笑:“不是你说的给我奖励?”
林惊棠缓缓睁开眼睛,语气凉凉:“你上辈子一定是狐狸精。”
江行砚微怔。
她继续道:“我要被你榨干了。”
江行砚:“……”
下午临行前,林惊棠特地穿了高领毛衣,下面的裙子遮到脚踝,连头发都半散着,好盖住耳侧的吻痕。
那天虽说好不留痕迹,但情到深处难以克制。
江行砚肩膀上也有被她咬的牙印,最早在下巴留下的直到现在还没消。
上午在房间,江行砚故意扬着咬痕,指尖扣在她的下颌:“我看看是哪颗牙咬的。”
他似乎真的在检查一般舔舐,最后含咬着唇瓣:“检查完了,牙口不错。”
林惊棠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憋太久了,这种奇怪的话层出不穷。
江行砚坐在驾驶座,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缓的敲击着,察觉旁边的注视,微微侧过头:“舍不得我?”
要在前几天,她确实会舍不得,但这几天的日夜相处,她觉得即便是情侣也要适当保持距离。
不过,想到后面的安排,先是要在芜塘待一段时间,接着又要去实习,下半年和他相处的时间不会很多。
林惊棠看着他,软声软调地:“我会想你的。”
他被这句话哄得心里炸开花,伴随逐渐缩短的距离产生的酸涩感,他冒出荒唐的想法,想把她偷走,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但最后,他只说:“我也想你。”
江行砚没有说会想你,因为在即将分别的现在,汹涌的思念已在心底疯狂嘶鸣。
他不是处在易情感用事的年纪,相反这些年淡漠的人际关系已让他学会如何保持疏远的距离,如今却因分别而焦躁不安。
难以抑制的情绪随着目的地的逐渐靠近,终将破开。
车停在学校门口,江行砚按住她想要解开安全带的手,支起上半身俯身凑了过去。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却从未像这次一样,思念如此强烈。
他将林惊棠的手抵在自己心口,一声声剧烈的跳动震得她的掌心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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