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有次接受采访,提到了家庭。她说,我先生非常支持我的工作,也因为有他,所以我每次前行都没有后顾之忧。
“算起来他们婚后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别看我爸说的这么洒脱,其实他胸怀没那么大,有次两天没联系上我妈,他整夜都没睡好觉。”
江行砚静静地听她说,那些经年往事好似浮现眼前,他看见一个在充满□□里长大的孩子。
看着林惊棠眉眼灵动地模样,他恍然想起那日在山庄和林征钓鱼时的谈话。
“糖糖长得像我,性格却随她妈妈,一根筋认死理,还好眼光不错。”林征语气带了点骄傲。
江行砚没忍住笑:“是,能被伯父拿来相提并论,我很荣幸。”
林父拍拍他的肩:“孩子,我得跟你道个歉,我调查过你的背景。”
“没关系,您作为父亲担心女儿是应该的。”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是应该不应该的,她虽是我的女儿,但她也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基本判断。私自调查你的背景是一种冒犯的行为,我应该向你道歉。”
林征说这话时不卑不亢,没有拿他当小辈,而是一种平等的态度与他交谈。
“你是不是在走神?”林惊棠不满地戳着他的肩膀。
江行砚“嗯”了声:“我在想一件事。”
林惊棠问:“什么?”
他勾着细白的手指在手里纠缠:“回去吗?。”
林惊棠愣了一下,想起之前说的事,又红了脸:“回,回去啊。”
他轻笑着:“这里太吵,带你回去吃晚饭。”
江行砚牵着她出了宴会,李然接到电话已经在外面等着,上车后挡板缓缓升起。
她心中警铃响起,盯着前方升起的挡板,耳朵的红越来越深。
林惊棠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身侧的人,车窗漏进几缕灯光打在他挺拔的鼻梁,男人神色疏懒,修长的手指从容不迫地扯了下领带。
似是察觉到旁边的注视,他缓缓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
林惊棠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虽说她已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第一次就在车上会不会太过了,况且这个挡板不隔音吧,然哥还在前面呢。
小姑娘紧张的样子映入眼底,江行砚好整以暇地凑过去逗她,呼吸刻意洒在脖颈处,撩起一片红:“害羞?”
林惊棠摇摇头,别过脸不敢看他。
直到吻落在耳后柔软的皮肤,她闭着眼睛颤了下,却又很乖地抿着唇。好像任他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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