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恶劣的想法见不得光,小姑娘还是该活得热烈一点,无忧无虑的最好。
江行砚走到沙发旁边,伸手抓住在半空摇晃的脚腕,白皙的皮肤和他被晒黑的手腕对比明显。他薄唇微勾,另一只手撑在靠背:“在做什么?”
感觉到触碰的瞬间,林惊棠转过上半身,眼底划过一抹警惕:“你老实点。”
警告无效,手指在皮肤上摩挲,薄茧带起一阵痒。
她撑起身体转过来,右脚还在人手里,俯近的身体压得很近,沉郁的木质香水在窗外被吹淡,掺着点清冽的泥泞扑来。
“你又不正经。”林惊棠抬起眼眸,抿了下嘴。
江行砚低声笑起来,指尖抵在白嫩的皮肤,想了个正经的说法:“陪我对戏。”
她头顶冒出一连串的问号:“对什么戏,我又不是演员。”
男人又凑近了点,眼底的情绪逐渐产生变化:“年底的那部电影,我找不到感觉。”
林惊棠质疑地看了他一眼:“……江大影帝,你可不要睁眼说瞎话。”
谁不知道他出了名的入戏快,前段时间在剧院,她甚至觉得剧本里的人物真的活了。
“没说瞎话,以前没演过的类型。”他顿了顿,填补一句。
林惊棠更无语了:“你也没接过几个类型相似的啊。”
江大影帝蛮不讲理:“不管,我要你教我。”
林惊棠:“……”
江行砚低声附在她耳旁讲述人物的经历,手没闲着地在她身上撩火。她听完大概,喘息着说:“你要演变态杀人犯?”
表面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实则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他神情淡漠,眼尾勾起抹嘲讽,手抚在腰间,眸里的情绪透出几分偏执,食指抵在她唇间:“林小姐,说话要注意。”
林惊棠:“…………”
原来是想玩情趣。
结束后,她急促地呼吸着,整个人瘫在江行砚怀里,脸侧的碎发被汗浸湿,眼尾红得快要烧起来。
江行砚满足地揽着她,微扬着笑意,已经从戏里出来了。
林惊棠拧着眉:“剧本里有这种剧情?”
他说:“没有。”
她无语到家了:“所以这个对戏有什么意义吗?”
江行砚低声笑起来:“帮我找感觉。”
林惊棠神情麻木。
但她对这部电影挺感兴趣,虽然江行砚只说了个大概,却展现了人物的丰富性,其中牵连男女主的纠葛,一幢陈年旧案,两方互相试探,最后凶手被揭穿后自杀。
听起来是部不错的电影,只是现在还没进组,等到拍完上映也得有段时间了。
两人躺在沙发上又腻歪了片刻,林惊棠有些饿,外面雨势减缓,她打电话叫餐厅送餐过来。
手机震动一声,林惊棠瞥了眼。从江行砚缠着她的时候就开始响,当时他低敛的眉眼间露出点凌厉的暴躁,落在颈间的吻变成了抵着牙齿的研磨。
两人视线交错,阴郁的眼神早已褪去,他现在是江行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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