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而说起旁的事。
一是,大年夜、年初一,段沉都没有办法陪她,问她想不想去周边玩玩,让他助手给她陪玩。
岑蝶想了想。
出声拒绝。
“没关系啊,我以前也是一个人过年的。”
大年夜,张晴就要在家里摆上牌桌,拉着家中亲戚一起玩,没工夫搭理她。
这个娱乐活动会一直持续通宵。
到后面初一初二,小区棋牌室开门,更加见不着张晴人了。
岑蝶早就习惯这种孤独生活。
没必要影响人家助理回去过年。
更何况,京市又冷又干,去室外实在煎熬,她也没兴致出去玩什么。
段沉点点头,并没有强迫她。
“好,那我初二回来陪你。”
恍然间,岑蝶有种错觉。
自己就像是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这个设定一旦产生,再联想一下,她忍不住低笑出声。
“小蝴蝶在笑什么?”
“唔,没什么啊。”
岑蝶摇摇头。
情绪又陡然低落下去。
什么丈夫妻子……可能吗?
顿了顿。
她仰起头,看向段沉。
“名片”两个字已经近在齿间,踟蹰良久,到底还是默默咽了回去。
……算了。
段沉十分敏锐,几乎是刹那间,感知到小朋友的失落。
他将最后一口菜咽下去,起身,走进卫生间漱口。
再出来时,已是满腔薄荷清香。
岑蝶:“段沉,你不吃……”
话音未落,段沉干脆利落地将她从岛台边抱起来,大步往阳台方向走去。
岑蝶吓了一跳,“怎么了?要去做什么呀?”
段沉低下头,朝她笑了笑,眉眼间有点邪气。
他说:“做你。”
……
岑蝶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在落地玻璃上,气喘吁吁,睫毛抖得不像话。
身前是市中心繁华夜景。
近得像是就在脚下,与之咫尺。
落地玻璃早就被皮肤捂得温热,不复冰凉。
背后,男人一直手搂住她纤细腰线,另一只手往前,还在肆意游曳,蓄势待发。
岑蝶早已经喊不动,也没力气拒绝。
只能借力倚靠在他怀中,随他去。
休憩不过片刻。
岑蝶感觉到,段沉的呼吸就在耳后,起起伏伏,勾得人浑身不自觉酥麻。
段沉闷哼一声,低笑着再次凑到她耳边,闲聊似的问道:“小蝴蝶,说点高兴的事情吧。说说你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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