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脸的话就是废物本废了。
但是谁会不看她这张脸啊!
美人没有任何武力值又怎么样?美貌即利刃,利用好自己的优势,也照样会一帆风顺,平步青云。
优优这边还在探讨着任务,李棠织已经在厅中坐定了。
陈家只来了两个人。
说起来关于朝堂上结党营私这个事,陈家其实也有站队,李棠织早就查到了,不过这伙人没有站队三皇子,且蛰伏得比较深,他也不能确定上位是不是有察觉,但是在他这个位置还是得学会静观其变,贸然爆出一些事情会给目前的局势造成影响。
据说陈家嫡长子长袖善舞,人缘和处事能力都不错,在尚书省为官,前景大好,还有一庶子年岁尚小,看不出名堂。
九千岁懒散地坐在主位上,支着脑袋看厅中的少年。
少年看上去并不喜欢他,虽然很刻意地低眉作温顺模样,但是李棠织知道真正的内敛温顺不是这样的反应。
大约是不大想看他这个阉人,所以不愿意抬头,怕自己眼中露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令陈家遭殃。
是的,厅中站的是陈家那个年岁不大看不出名堂的庶子。
端国的嫡庶待遇差距其实不大,寻常人家都只看重血缘,唯有在某些位子的继承上才有嫡长子和庶子的差别,像财产划分这些都是差不大的。
不过人心是有偏向的。
大抵是陈家的嫡长子太过优秀,庶子太不起眼,陈家竟然想把庶子送来当他的义子?物尽其用?
陈家二爷带着略显谄媚的笑自说自话了一会儿,内容无非是什么“……仰慕九千岁已久……”“看我这侄子机灵可人……”“……令您老人家享天伦之乐……”之类的。
听到老人家三个字,李棠织挂着笑捏碎了手上的茶杯。
陈家二爷顿时闭上了嘴。
陈家是没有会说话的人了吗?就派这么个蠢货来?
只见九千岁吹了吹手上的齑粉,一双狭长的眼斜睨向陈家二爷,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怎么?本座这里,是收阿猫阿狗的地方吗?”
陈家二爷立马跪下哆哆嗦嗦回道:“民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了个半天也没只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被骂作阿猫阿狗本该生气的少年微微勾起了唇角。
李棠织瞥见了,吹着热茶漫不经心地问:“小子,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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