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企图套近乎的顾烟杪看到玄烛匆匆转开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这孩子什么毛病?
她可是跟书里学的,玄烛从来不吃甜,那是因为他没吃过。
吃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没有人能拒绝糖分。
顾烟杪对自己的亲和力产生怀疑。
她狐疑地看着玄烛,却听见顾寒崧在一旁笑着说:“杪儿对玄烛这么好,哥哥都要醋了。”
说的话虽是嗔怪,却是替妹妹解围。
“你们顾着说话,那我就来照顾客人嘛。”顾烟杪也不气馁,理直气壮地连着推了好几道名点到玄烛面前,“你们还不知道吧,客人喜甜。”
玄烛刚想开口辩解,但最终还是闭了嘴。
刚刚确实是他把一盘雪花糕吃完的,不怪人家误解。
一如顾烟杪所言,这一餐她对他尤为体贴照顾,不管有什么好吃的,都往他面前送,还善解人意地说:“我们南川的餐点分量都很小,吃两口就没了,好处是什么都能尝个味儿,不过玄公子要是吃不饱,也不要客气,吩咐厨下做大碗的就行。”
玄烛看着面前二十几盘菜色,陷入了沉思。
他娘都没这么喂过他。
酒足饭饱后,天色也渐渐暗了。
镇南王将孩子们赶了回去,让他们早点休息。
但谁都听得明白,他是有要事与世子单独交谈。
这些事情自然要避开顾烟杪,但她心痒痒的,满脑子都是偷听。
于是在回了一趟望舒院,遣散了身边奴仆后,她又悄咪咪地绕到了主院外墙。
顾烟杪左右看看没人,便原地做了几个拉伸运动。
她曾经也是个练家子,但如今这小身体还是太弱了,不及她原来身手的十分之一,看来除了赚钱以外,还是要多多锻炼,至少要保持身体健康。
然后她顺利翻上了墙。
一转头,就看到镇南王和世子在墙下面笑眯眯地看着她。
顾烟杪:“……”打扰了。
于是郡主第二次被从主院正门丢了出去。
顾烟杪原地气了一会儿,实在不死心,倒没有再冒险爬墙,而是选了院外一棵粗大的树,哼哧哼哧往上爬,骑在树干上望着主院动静。
镇南王与世子不再守株待兔,这回是真的进了书房议事,烛灯映出了两人肖似的身影。
顾烟杪正望眼欲穿,忽然听到树下冷不丁一声:“你在干什么?”
她低头一看,却是见到玄烛那张清冷的脸,他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像一只夜行的独狼。
“嘘。”顾烟杪把食指竖在唇间,用气声说,“你不要暴露我。”
玄烛平静地看着她:“你知道主院附近有王爷多少暗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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