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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一个人磕糖磕到颧骨飞升吗?谢惊昼明显在故意逗阚楹啊!】

【磕糖的醒醒吧!晶莹夫妇要真有感情,阚楹能看不出谢惊昼在逗她?如果看出来了,肯定会娇羞一笑顺便尬秀恩爱(狗头)】

【我也想说!你们看阚楹的脸色,黑成啥样了!】

直播间的网友们说阚楹脸黑,倒不是瞎说,阚楹的脸色冷得像被暴雪狂卷的喜马拉雅山,连空气也掺杂了雪粒。

阚楹想不明白。

谢惊昼是怎么做到把她的唇印全挑出来的?他认出一两个唇印还好说,怎么就能认出全部唇印呢?

别说谢惊昼又隔着屏幕和她玩叩太阳穴那招,她光是看谢惊昼挑唇印的神态和语气,就知道谢惊昼分明是认准了唇印才挑。

兔子111从车里飞奔出来,旋风似的闷头冲进屋子,两只白绒绒的前爪一搭,趴坐在阚楹脚边。

它竖着两只耳朵,在那叭叭叭,【宿主!你们桥段完成度也太棒啦!】

【开直播前的尬秀恩爱抢镜头。】

【认唇印环节的毫无默契。】

111一边梳理着塑料夫妇的桥段,一边竖着两只耳朵在空中啪啪鼓掌,【本统为你们打call!】

阚楹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懒得搭理它.

太吵了,到底比不上真兔子可爱。

“叩叩叩”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

工作人员推开门,试探性地问:“三位老师,他们已经选完唇印啦,咱们现在过去听结果?”

屋子里静了片刻。

见商佳禾和岳从溪谁也没动,阚楹站起身往门外走,小脸冷冰冰的。

再尬秀的夫妇,这时候也该表现出一丝生气的情绪来。

“阚楹。”商佳禾叫住她,拿起那支正红色口红递过来,用告知似的口吻说,“你再补个色。”

阚楹看着商佳禾脸上“男人不能惯你必须拿出自己气场来的过来人”的表情,沉默稍许,道了声谢,接下那支口红。

——

贴满唇印的白布,这会儿零零散散贴着剩下的十来张唇印。

梁照清的保温杯下压着七张唇印,周寂手里拿扑克牌似的拿着六张唇印在那清点,至于谢惊昼——

两手空空。

薛玉昆满是无奈,苦巴巴地皱起脸,“惊昼,你一个也不挑?”

“我也想挑。”谢惊昼懒骨头似的靠坐着单人沙发,漫不经心地在那折纸,“但剩下那些都似像非像,我不能将就。”

说话间,他微弯腰,把刚刚折完的纯白小纸兔轻轻放在桌上。

谢惊昼兀自欣赏了几秒桌上的“兔群”,才抬眸看向薛玉坤,语气透着股玩世不恭的散漫,“你老实说,我家楹楹根本没把唇印贴上去吧?”

薛玉坤:……

贴了,贴了整整六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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