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排查,最后地点确定为汉锐县的北望山山脚下的一个被废弃的度假小山庄,十来年前那里发生过一场火宅,烧了半个山头,山庄都烧毁了,只剩下一两间残留的木屋。
根据徐睿杭提供的车牌号,该车辆确实在汉锐县出现过。
上级已请求武警配合破案,共出动三百二十名警力,三架直升飞机,三十辆巡逻车,全力赶往汉锐县。
北望山绵延环绕,渡河从中间穿流而过,那个度假山庄周遭群林茂盛,这些天一直是阴天,落在地上的枯叶被风吹起又不知飘往何处。
警方赶到汉锐县时已经临近傍晚,秋天的黄昏不似夏天,淡薄的日光中透着倦意和沧桑,成片的云朵堆积在一起,颜色沉闷,武警迅速包围山庄,隐藏在山林间,一把把枪对准着目标,没有指使谁也不会动一下,云朵飘来,像是要把他们吞噬。
准备行动时赵烈旭忽然接到一个电话,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是淮城。
做好监听后赵烈旭接了电话。
那头的周坤的声音不能再明显,他也毫不避讳自己的暴露,冷漠的嗓音带着点笑意。
他说:“我知道你来了,也知道你们警方出动了大量警力,可怎么办,我主导着你们。”
时隔这么多年,他以凶手的身份正面对他,听着他尤为狂妄傲气的言语赵烈旭额头青筋突起,那几年的情绪和感受犹如海浪般侵袭而来。
赵莉萱死后,整个赵家陷入了深渊,父母以泪洗面,食欲不振,爷爷作为老一辈的刑警见到赵莉萱的尸体无法承受心脏病发,当场去世,而他没有死,他完整无好的活着,他痛苦万分的活着。
赵烈旭沉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坤说:“你们不敢轻举妄动,我也劝你们别乱动,现在,保持着这份安静,你进来,只要你一个人,我想你应该不会蠢的带武器进来的。”
周坤很利落的挂了电话。
赵烈旭那头,所有人都心跳加快了,蒋平闷闷的叫了声赵队。
赵烈旭神色漠然,把配枪交予副队长,说:“无论发生什么,第一时间保证人质安全。”
“赵队!”
他毅然决然的前去。
荒芜的河岸上出现一个男人,他大步跨向木屋,霞光旖旎,染红了脚下的石子路,河面平静,泛着晶莹的光。
杨清河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胶布封着,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视死如归。
周坤坐在外屋的椅子上等待赵烈旭的到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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