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精兵,应该怎么都能够保护殿下的安慰了,程白昱与郑皇后听罢不由得都松了口气。
他问完了这话,殿中其他人也着急起来,不是问京都里的情况,就是问他们带进来多少人马,现在定远侯又在何处,西山大营的人呢,能不能赢,诸如此类,诸多话题。
沈伯文也是好脾气,耐心地一一回应。
但他们声音并没有太大,毕竟就算外面赢了,他们这些人还在殿中,殿内殿外都是燕王的人手,若是将他惹急了,不等金吾卫与定远侯所带的兵马分出胜负来,就先把他们这些人解决了怎么办?
在他们说话这段时间中,燕王仿佛失了声一般,就这么沉默不语地听他们说话。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外面的动静终于逐渐消失,安静下来。
随即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甲胄沾满了血迹的高大身影,众人定睛看去,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是定远侯。
侧殿中的人也被扶了过来,有宁妃和六皇子,惠妃和小公主,还有先前被压下去的杨阁老。
六皇子在瞧见韩建的瞬间就眼睛一亮,喊着“外祖父!”就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宁妃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杨阁老起先还有些不明所以,怎么自己就被带到偏殿的功夫,形势忽然被逆转了?
直到瞧见沈伯文和定远侯二人,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
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众人正色起来,却发现燕王面上半点儿都不慌张,反而透着一种奇异的感觉,甚至还勾起唇角笑了笑。
杨和看着就厌恶地皱起了眉,怒声道:“你笑什么!”
“本王是在笑,你们高兴得太早了。”
燕王长长地叹了口气,将视线放在渠恺身上,轻声道:“不若你们问问渠阁老,我派去围杀太子的人究竟有多少,再问问他,我身边那个能以一当百的贴身护卫,上哪儿去了?”
这该死的!
面对众人陡然生疑的目光,渠恺面色瞬间黑了。
他自己逃不过一个死,竟然还要把自己拉下马!
“你派去的人,老夫怎么会知道?”他黑着脸,似是生气极了,一副莫要污蔑与我的神情。
他不承认自己知道,燕王也浑不在意,自顾自地道:“告诉你们吧,派了一万。”
“你疯了不成!”这是程白昱的声音。
郑皇后整个人也如坠冰窟,浑身冰冷,她的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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