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参加过科举,陆含宁也知道这些聚会的重要性,他想哪怕季弘远要去风月场所,他也不拦着,最多让四郎和五郎看紧了就是。
功名路看得可不只是学问,里头门道不少,季弘远这样只怕会让人说恃才傲物,看不起别人。
他问了,季弘远只道,“我想六娘,想外父外姑,想爷娘了,我想回家,咱们赶紧回去吧!”
陆含宁:“……”你是没断奶的孩子吗?!
季弘远才不理他,收拾好东西,一个劲儿催着陆含宁去租船。
恃才傲物咋了?他没才吗?
看不看得起别人,真碰上了再说。
他又不想往上爬,什么人脉什么考试消息干他季三郎何事。
如此,陆含玉还在她和季弘远如今的小宅里精心布置给夫君的惊喜时,青衫从外头冲了进来。
“六娘,季郎子回来了,在酒肆呢,娘子让你——”
她话没说完,陆含玉捏着鸳鸯蝴蝶大红背面的手一松,转身往外跑。
青衫:“……”她都有点酸了,以前可没见六娘这样着急过,季三郎凭啥呢?
当然是凭他那张好脸。
陆含玉到陆家酒肆后宅的时候,季弘远正长身玉立在陆母面前笑着说话,美好的像画卷一般。
初夏的风还带着春的柔和,软软拂过人脸颊,带来的微痒几乎让人心都要发颤。
“三郎!”陆含玉俏生生站在门口喊。
她没发现自己的笑有多甜,甜到陆家五个郎君快被醋淹了。
他们这么大五只站在这儿,妹妹就看不到吗?
陆含玉看到了,她笑着走到陆含宁身边,刚要说话,季弘远抬起头,一见她眼眶就红了。
“六娘……”季弘远快步过来拉住陆含玉的手。
守着这么些人,陆含玉有些不好意思,可季弘远握得紧,她抽不出手,忍不住红了脸颊。
陆父重重咳嗽一声,陆含玉功夫他和向伯手把手教的,抽不出手骗谁呢?
季弘远委屈看了眼陆父,随即靠陆含玉更紧,“六娘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心里苦啊!”
陆父:“……”
陆含宁等人:“……”
陆三郎冷哼,“别瞎咧咧,咱没伺候好你咋的?”
“呜呜……六娘你看,他现在还吓唬我,一路上他们就是这么吓唬我的。”季弘远拉着陆含玉靠近陆母。
他那炙热眸子将陆含玉看到脸颊发烫,还不忘对陆母也委屈上,“小子知道舅兄都是为了我好,也就不说啥了。考试时我是自个儿进去的,我还赶上了臭号……呜呜考完出来我站都站不住,摔倒在地上,他们一个扶我的都没有。”
五人:……你咋不说你臭成啥样了呢?
季三郎不让陆含玉看陆含宁,只拉着她问,“六娘你可还记得四兄在季家村怎么说的?他说抬进抬出保证我无恙,可也就放榜那日他们掐着我胳膊腿儿把我高举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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