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修还是半死不活地被绑着,这倒是有些难办,我只好使灵力,砍断了他身后的木桩,然后拖着他的脚,拉着他出门。
见状有一个守卫想阻止我,却立马被另一个人拉住,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
然后他们就不再管我。
我大乐,看来嫡兄早就给我开了方便之门,这样看来,似乎对待他的方式,有些过于凶残了。
不过他活该,就算把他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把季辞修拖到地牢出口时,陈雪时终于姗姗来迟,我不高兴地道:“雪时哥哥,你怎么来这么晚?”
陈雪时自也有一腔怨气,“你叫我去偷崔爷爷,自己却来救他,到底是爷爷重要还是他重要?”
我微微气弱,但是,“要不是我色诱容景,你能那么顺利偷走爷爷吗?”
“色诱?你又跟容景做了什么?他可是你哥哥。”陈雪时有些痛心疾首地指责我。
“哼,只不过是断了他的子孙根罢了,让他再嚯嚯良家少女。”
陈雪时不由咋舌,本想对此发表些什么评论,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快来帮忙,季辞修重死了。”我毫不客气地把这差事交给了陈雪时,反正他要当我丈夫,自然是妻子有事,丈夫服其劳。
陈雪时有些认命地接过季辞修,抬起他的脸一看,发现都快被磨烂了,出于对情敌的打击报复心理,依然保持着与崔音同样的姿势,又拖行了他一段,才召唤来飞剑,把他放了上去。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我们一起,目标太大了,容景醒了恐怕要来追杀我,所以咱们还是分开比较安全,我躲一阵子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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