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肚子真装了别的男人的种,那他就像刚才的动作一样,帮她压死、弄碎那野种,再用自己的分身捣进她的子宫里,把那野种的皮肉彻底捣碎,以让它知道那里不是它该生存的地方,趁早去往别处投生。
忽而又想到,何必这么麻烦,干脆趁现在,她还昏睡着,把她的子宫摘掉,反正他养崔音这一个小孩子,就养够了。
就算是自己跟崔音的孩子,如若像了崔音的性子,不定会多么讨人嫌,且那又不是崔音,他不确定对那孩子会有没有对崔音一半的包容与忍耐。
既然如此,这胞宫似乎就是无用的东西了。
陈雪时不由地把手伸进了崔音的花径中,只要他施法把自己的手指变得更长一些,就能触到那胞宫。
正在陈雪时缓缓进行这项动作时,崔音又被陈雪时的举动惊醒了,眼看着只要陈雪时不睡,他就会摆弄自己的身体,闹得自己也睡不下。
加之崔音敏感地察觉到了陈雪时身上的冷锐之意,出于对自己生命安危的忧虑,担心雪时哥哥真把自己丢到狼窝里,却是把陈雪时的头按在了自己刚刚发育不久,其实还很平坦,躺下时像个摊开J蛋的胸脯上。
“雪时哥哥,早点睡吧,你听听音音的心跳,再不睡音音会累死的。”
陈雪时侧耳听了听,果然跳得很是急促,也罢,暂且放过她,等以后事情真的发生了,再惩治她也不迟,且到时候且不是更加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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