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把我乳上的肉都在嘴里吞吃了一遍后,他终于舍得放出我湿哒哒地,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的小笼包。
我连忙用手护住了我的小奶子,嫡兄也太可怕了,人至少不该这么变态。
谁知嫡兄见状,却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头,“真是个小傻瓜。”
什么嘛,明明是你太过分了,谁知看到我的眼神,嫡兄却笑得更是愉悦。
解开他的裤子,抽出了他的那条长棍,又是这捅得人生疼的东西,也不怪我误会是被他捅坏了,才流了这么多血,嫡兄的长棍,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青筋。
眼看他又要把他那丑东西塞进我的小洞里,我不由地试图阻止道:“不要捅了,那里还在呼呼流血呢。”
谁知嫡兄却满不在乎地施了个清洁术在我那里,“这样不就可以了。”
怎么能这么使清洁术,“可是还在流啊,不行的。”
嫡兄扒开我小洞旁边的门帘,看了看里面,似乎有些犹豫地道:“如果施个治愈术怎么样?就是不知道处女膜是不是也会因此长好。”
什么?那个膜碎掉的时候,我就感觉很痛了,还要再让它长好,又弄破吗?
我不由畏惧地缩回了脚,试图把自己离嫡兄远一些。
嫡兄却又拉住了我的脚踝,把我扯得离他更近。
“你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就不给你二次破处。”
怎么还可以这样威胁人,但是我怕疼,虽然我告诉自己要坚强,但是也不想受无谓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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