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这样,伴着胸前、颈间传来的火辣辣地痛楚与酥麻之感,我的头脑却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不能任由嫡兄这样对我,否则我会被他毁掉的。
那么如何自救呢?想到与陈雪时分开时,他给我的灵符,被我装在了荷包里,而那荷包也被我跟袍子扔在了一起,在施展隐身术时。
而此时我的手还被容景压制着,我只好凑上前去,学着季辞修亲我的样子,去找嫡兄的唇来亲。
可是嫡兄此时正埋在我的胸前,吃我的小豆子,真不知道那处有什么滋味,季辞修喜欢捏,嫡兄也喜欢吃,不都是人身上的肉吗?他们自己也有的。
嫡兄察觉到我挣扎的动作,却是把我压得更扁,他真的好重呀。
我只好出言恳求道:“哥哥,你轻一点,我痛,亲亲我的嘴巴。”
嫡兄听到我的话,好像震了一下,然后按我说的,放开了我可怜的小豆子,转而把嘴巴压在了我的上面。
见我紧盯着他,他不由地拿出一只手,来遮盖我的眼睛。
我这双眼睛生得极像容家主,难道他也对此不安吗?
所以不敢看我的眼睛。fùτāχs.cοм(futaxs.com)
但是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把得到解脱的那只手缓缓地在我的袍子上摸索,可是摸了许久,都没摸到我的荷包。
可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声音却在我唇边响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接下来我被嫡兄遮盖住的双眼重新见到了光明,却见嫡兄拿出一个眼熟的墨绿小布包,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正是我百寻不得的荷包。
“还给我。”我不由地挺起身子,要去夺。
却把自己的身子贴的离他更近了一些,我双腿间能明显感觉到有一个淫物压在我的腿心处,不由地一阵胆寒。
自小由崔爷爷抚养长大及被陈雪时带在身边教导三年的经历,让我很是明白男人身上与我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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