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阎僵硬着手臂,语气放软,“乖小殒,听话,出去,回你房间睡觉。”
“我不要,叔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她走那么近。”
她思考了一路,她越想心越凉,但是又不敢确认自己得出来的结果,没忍住过来求个结果。
“你想听到什么。”男人根据她今晚的反应,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心思真的是,昭然若揭。
“叔叔,”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松手,“你这样亲近她,我真的很伤心。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一次呢。”
“小殒,爱情在你眼里这么重要吗,我可以以家人的方式陪你一辈子,你想要星星,要月亮,我都可以无条件的摘给你,小殒,可是爱情不会,也不能长久。”任阎苦口婆心的劝诫,他多说一个字,女孩的脸色越发哀戚。
“不可以,我不要。”任殒不愿意接受,手上徒增一个细长的针管,刺进了他的手臂上,任阎虽然震惊,但很快的抽出扔到角落。
他怒喝,生气她的不择手段,“任殒!”他不想在重蹈覆辙,他们之间不可以徒增畸形的感情。
“叔叔想要的,我也可以想办法给你。”她偏执的摇头。
此时床上就是他们的赤手搏斗的战场,任殒灵活的避开他的进攻,闪到他背后,任阎一个侧身预判了她的前扑。
任殒自然是打不过任阎的,在她不小心露出的破绽被任阎狠狠的摔在床铺上,两人的战斗结束了。
一个闷哼,任殒微微气喘的倒在床上,她也不起来,双手一摊,轻笑,“叔叔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如果能够和叔叔做一晚......”
闭嘴!一声暴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任殒一愣,不甘但又没胆子在继续说完,“算了,叔叔厌弃我了,我还是离家出走算了。”慢悠悠的爬起来就要走出去。
“过完年我会住在基地,你在这里继续住。”
走到床边的她听到这话,身形微滞,她的目光落在床铺上半藏着相框,里面是她的照片,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拍过。
“叔叔,本来我是真的想慢慢来的。”角落里的针管液体不知道何时挥发的只剩一半了。任阎眯着眼睛,警惕的看着转过身的她,但是在他眼里,任殒走向她的身影开始有些摇晃,那只针管就在他的身后角落,离他最近,他努力保持着体力,呼吸都放慢了许多。
“有些晚了,我们该休息了。”任殒扶着他躺在床上,这个迷幻剂是组织卖的最好的产品,只要破坏了密封的针眼,就会在一段时间内挥发殆尽,无色无味,身体稍微弱一点,就会昏过去,稍微身体强壮的还能撑一撑。时效也比较持久,一剂是可以致人昏迷两小时。
将房间的灯熄了大半,任殒跨坐在完全躺下的任阎身上,昏暗的环境徒增暧昧,手指在男人脸上划过,停在他的唇上,自言自语道,“从来没有亲过我,那我主动点好了。”她伏下身,蜻蜓点水的碰了下,身下的男人呼吸陡然变快,任殒红了脸,沿着他的嘴角一点点像小兽舔舐,舌尖大胆莽撞的从他的嘴角侵入,又试图撬开他紧闭的齿关,但是男人好像把力气都用在咬牙上了,她有些气馁,发泄的咬了咬他的唇。
沿着嘴角一路向下,鼻尖抵着他不断滑动的喉结,轻轻拱了两下,感受身下身躯的僵硬,轻笑着向下游走。
“上次没能好好的感受到叔叔,这次一定会认真感受的。”她说着,凹陷的被内裤包裹的秘处隔着男人腰间的布料细细感受高高凸起的滚烫巨物,似在寻求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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