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瑛总是夜里早早就睡了,白天就会和她去逛茶馆听戏曲说书,神奇的事诺大的京都她未曾遇见过家中的仆人寻她,这令她费解,何时她的地位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可恨姜桉一袭男装飘飘玉树临风,就是身高矮了点把玉树变成了豆芽,但依然是短小精悍的帅哥,走在街上总像绿叶一般陪衬朗瑛这朵妖艳的黑山茶,任凭姑娘看杀他,这样的落差姜桉并不气馁,晚上卸下胸前几尺布她摸着自己的小馒头心想,:姜桉是个人间人爱的美女,姜案与她何干。这样一想心里舒坦了不少。她有几次贴着墙想探探对面有何动静,对面确实很安静,安静得仿若屋子没人一样。
没人那他会去哪里?
黄阿哥茶馆里日日满人,这日茶馆内反倒略显严肃,黄阿哥在台上饶有趣味的声音抑扬顿挫调动诸位茶客的心,“话说七日前天色昏暗乌云皱起齐国朱环婀将军气势汹汹领军五万偷袭墒宿,那时一个威整天之势,所到之处血流成河,百姓流离失所。届时丞相之子方时清将军率兵一万人奋力抵抗历尽七天七夜守住了墒宿,可笑那朱环婀率五万人……”
身后茶客听得群情激昂嘈杂一片,姜桉恍若未闻。
算算日子,离家出走至今已经过了七天,她觉得自己鬼混够了,也是时间该回家了,说到家,姜桉想起了叔父,当日激情出走,不知道叔父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生她的气啊。她本来对叔父的决定满腔怒意,现在早就消散了。
“你的酸梅汤。”
沉思中的姜桉被吓的一个激灵,酸梅汤险些泼到她的衣裳,幸好朗瑛眼疾手快及时拦住,保住了衣裳。
朗瑛问她:“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托腮回到:“出来这么多天,我该回家了。”
朗瑛听后面低头托杯饮尽杯中酒,抬头拉住她的衣裳,痞帅的脸难得多了几分认真。
“既然你要走了,作为送别礼物,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姜桉本以为朗瑛带她去的应该是酒楼,活着赌场,任由他拉着走结果朗瑛带着她到了一深山,古代没有电灯,尤其是深山老林中,灌木树丛一遮,根本难见光。她越走越害怕,此时顾不上什么逾越和分寸,紧紧的拉着朗瑛的手。朗瑛背对她在她手摸上来那一刻似乎僵了一瞬,被带到这个鬼地方,姜桉露出的皮肤已经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姜桉又怕又气,忍不住质问:“朗瑛你到底带我去哪里啊?”
姜桉低头气鼓鼓的也不见他回答,已经开始想着劝他回去了。
“到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池塘,湖里荷花遍布,朵朵着胭脂,如雅致清淡温柔娇艳的宋代仕女图,荷叶裙悠悠的摆动,荡的风骚缥缈,顺风粘在两个小人身上,不欲散。
我错了,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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