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时宁卿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被他拐来了法国。
见完她父母后那几天,郑遇司陷入了工作狂模式,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安排好,直接提前一天通知她收拾行李,第二天一大早就来接她了。
然后就有了现在她站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四顾心茫然的场景。
郑遇司熟门熟路地带她坐上了接送的专车。司机用中文恭敬地向她问好,郑遇司介绍说:“这是管家,你可以喊他林叔。”
宁卿原本以为家大业大的郑氏大宅会坐落在奢华的巴黎或里昂,但她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发现车子竟开到了瓦郎谢那。
这座位于期凯尔特河畔的小城极其安宁,没有繁华和喧嚣,街道上的鸽子大摇大摆地在行人身边跳着。
宁卿看见一辆轿车停在路中央的悠闲踱步的鸽子面前,安静等待它飞走之后,才又重新发动。
车子逐渐远离市中心,来到近郊,经过了几道外门,在最深处的独院别墅前停下。
林叔将车和行李交接给在门口等待已久佣人,带宁卿上楼安排好她的房间,说了句老太太正在休息,晚上七点在餐厅共进晚餐,之后便离开了。
郑遇司出去送走了林叔,宁卿正在脱衣服准备简单的洗漱一番,他又突然推门进来,吓得她赶紧护住胸口,埋怨到:“怎么不敲门!”
“还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吗?”他伸手咔哒一声锁上门,语气有些轻佻,见宁卿冷着红扑扑的小脸瞪着他的样子,赶紧上前抱着哄她:“好,以后一定敲门。”
“郑先生就会耍流氓。”她语调婉转地嘟囔着,放任他把自己剩下的衣服脱掉,柔软丰盈的身体逐渐赤裸。
郑遇司低头将唇贴在她锁骨上,手指留连在她挺翘的臀瓣,气息有些不稳,:“宝贝,我很想你。”
这一次又从浴室开始。
热水洗去了一路的灰尘和疲惫,水珠挂在细密的睫毛上,忽闪着像一层雾气遮住眼帘,湿漉漉的眼眸里尽是他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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