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张了张嘴,却被许贺沉抵到门上,背上靠着有些凉的房门,热意总算消散了些,许贺沉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含笑说:“唯唯,解释解释?”
喻唯熳倒是想解释,也想质问,但许贺沉的手极不安分,在她背上来回游走,带起新一轮的燥热,心跳如擂鼓,就是静不下来,因他这个动作,喻唯熳就好像哑了口,紧张感溢满,什么都忘了。
“不说?”许贺沉将人抱起来,喻唯熳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腰,浴巾往上跑了跑,露到大腿根,许贺沉手正好就放在这个位置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他找着喻唯熳的唇,狠狠印上去,低声说:“不说,就用做的告诉我,你不是喜欢做的?”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在她唇上,眉眼上,甚至修长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痕迹。
喻唯熳最开始还注意着抓住自己浴巾防止它掉下来,可随着许贺沉愈发强烈的吻落在她身上,这浴巾隐隐有掉落的迹象,她抬手提了提,但其实该露的春光已经露了一半,甚至已经遮不住了,许贺沉早就看见。
她提浴巾的动作落在许贺沉眼里,就是欲擒故纵,更是欲盖弥彰。
许贺沉停下来,额间已经渗出薄薄一层汗,喘着粗气,看她手挡着的地方调笑道:“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喻唯熳殷红唇畔低低呢喃,身前身后皆是坚硬,她脸红得快要滴血,喘了几口气,下定决心一般,双手松开,浴巾哗啦堆在腰间,她羞得不敢看他:“刚才热,现在又冷了。”
“行,”许贺沉眼底墨色愈发浓重,忽地想到之前在合作方的画展时看到的一幅精致的画,画中是洁洁白白的冬天雪景,可在这白茫茫一片之中却有嫣红两点梅花落在上面,当时只觉得美,却又说不上哪里美。
但现在知道了。
他三两步往卧室走:“待会儿要是热起来,别跟我吵着开空调,不然容易感冒。”
喻唯熳头发还是湿的,她躺在床上,头发压在脑后。身后是湿意,身前却是满满的热意。
许贺沉浑身紧紧绷着,他手只是静静在她腰腹部放着,却给喻唯熳带来些痒痒的感觉,她躲了躲,却也给了许贺沉挪到别的地方的机会。
越是遇到柔软易碎的东西,许贺沉就越是小心翼翼去触碰,舍不得用一分力。
灼热呼吸先是喷洒在她脸颊,然后是唇畔。再然后,许贺沉感受到了什么叫极致的柔软。
胸前一片凉意,喻唯熳微微抬头,湿漉漉的眼眶往身上看了眼,却看到不得了的事,她刚刚惊呼了一声,这种声音就变了调,许贺沉指尖作乱,搅乱她一切平淡,使她瘫软成一滩水。
浑浑噩噩中,喻唯熳好后悔自己平常缺乏锻炼,小时候也没有坚持去跳舞,才导致她现在一把老骨头,柔韧度不够了,小时候随随便便就能来个一字马,换到现在可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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